“你怎么能嗯啊……能这么变态!”
她使出力推搡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就跟尊佛像一样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
男人突然抽出了在她xiǎo_xué里搅动的手指,放到她面前:“舔干净,你的东西。”
晶莹剔透,还有几丝挂在他弧度圆滑的指甲上,他干脆掐住她的脸,强迫她含了进去。
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是有点咸,但毕竟是自己的东西,柳意意没太膈应。
沉禛下床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个相机,他架好叁脚架对着床,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内裤下褪,从拉链口里将粗长青筋暴张的ròu_bàng一下子弹了出来。
他边朝她走,手里边撸动着,一张矜冷宛如天神般脱俗的脸,根本与身下那巨物完全不符,那物是欲火焚身可怕的巨兽,他则是一朵高岭之花。
她承认他朝自己走来时的那一瞬间,只看着他的脸,她又再次心动了。
可沉禛毕竟只当她是一个泄欲工具,因为新鲜感褪去而抛弃了她以后,他一定会找下一个青春正好的女人,甚至下下个。
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一丝悲伤,就仿佛曾经沉禛总是冷漠瞥她一眼,那种失落的感觉。
“把腿张开。”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语气冷淡,因为是在命令她。
叁脚架上的相机,一定在拍摄这一幕。
她撑起身子,将被子裹住自己的裸体:“给我留点尊严,可以吗?沉禛哥。”
被子被他一把扯过,粗暴地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在她大腿两侧,这种熟悉不过的姿势令她惊恐。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你不能发给我大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沉禛你给我留点尊严吧!”她哭着向后挪,根本是无用之功。
看着她这幅样子,他居然露出了笑容:“好好表现,我的小狗,来叫声主人听听。”
滚烫的ròu_bàng抵在了洞口,轻轻用guī_tóu摩擦着她敏感的阴唇,在做即将猛烈进攻的准备。
“嗯啊……你休想!嗯啊啊啊啊!!!!”她一把掐住男人的肩膀,感受着他突如其来的顶撞,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花心。
她几乎是在他刚顶到那个点的时候,就立刻浑身如过电般高潮了。
浑身战栗了好几秒,男人迟疑了几下,他以为她是有什么不适,结果看到她脸庞一串红晕。
“真骚!”他缓缓chōu_chā,加大了声调,“柳溪啊,你妹妹的sāo_xué可真紧,夹得老子都快射了,被老子操了一下就高潮了,你说老子厉不厉害?”
他边说,边喘着粗气,丝毫不在意身下的你人掐自己肩膀的力度有多疼,她的指甲已经陷入了他的骨肉里。
“啊啊啊我不要……不行,嗯啊放开……太深了沉禛太用力了,啊啊啊啊你不要顶那里了……啊啊啊啊嗯啊……”
她的呻吟声,大得都传到了楼上。
一楼客厅里坐着的龙江与白鹤,皆是咽了咽口水。
“老大可真猛啊,嗷?”龙江露出憨笑,对着伸着舌头。
“去你妈的,把嘴闭上,你去把叁楼的房间收拾一下。”白鹤喝了口酒,给了对面某龙姓痴汉一个警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