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玩了,星河……”她难耐地往前送,用湿答答的xiǎo_xué去吞他的手指。
好痒,好热,想他插进来,用力填满她,就像以前许多次那样。
她被空虚感淹没了,要溺死了,只有他才能救她。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嗯啊……”
眼罩底下流出晶莹的液体,阮清梦头脑发昏,摸索着挺起臀部,腰间悬空,缓缓往前抽送,让他的两根手指进入体内,撑开紧致的甬道,抽出来再送上前,yín液和他的手指一块发出“噗嗤”声,混合着浓重的喘息。
不够,完全不够,她不要手指,要真正的他。
这样的chōu_chā看似解了点儿瘙痒,其实让身体更加燥热,她浪荡地动着,用他的手指自慰,可是无法到达高潮。
“还不行。”他残忍地拒绝,声音带笑:“你现在是……第一次,不能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
阮清梦觉得他肯定是故意的,她现在只觉得下体的穴肉不断翕合,yín液流淌出来,顺着臀缝滑到下面晕开,下体空虚难忍,急需什么来填满。
“星河,我要你,唔……插进来,快点……”
“真的?”他挑着眉,似笑非笑道。
“真的,”她哭出来,两条腿缠上他的腰,“不要管那么多了……快点……”
男人身上的肌肉绷起,手指摁上肉缝,胯部向前送,粗大的guī_tóu抵住了穴口。
ròu_bàng肿得发烫,快慰如电流,从马眼处传遍,尾椎骨阵阵酥麻,痒的不得了。
他摁着她的腿,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往里送。
察觉到他的动作,阮清梦一只手反手摁住床头,咬住下唇,腿无意识地蹬了蹬。
好烫呀,要插进来了。
粗长的ròu_gùn挺立着,guī_tóu破开穴口,慢慢往里插,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膜,似犹豫了下,卡在那里停了下来。
阮清梦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哽咽着说:“你快点呀,快……快来操我……”
汗水滚落下来,滴在她唇边,她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一下,把他舔地理智都融化掉了。
贺星河不再犹豫,对准那条细缝,摆动着腰部,让自己挤了进去。
破掉那层膜比想象中顺利,他们实在太契合了,对彼此心知肚明,完全不需要言语,身体的记忆就能摸索出最极致的快乐。
“嗯啊……插进来了,全都进来了……”
ròu_bàng整根没入穴中,男人的毛发和女人的相磨,囊袋拍打在娇嫩的肉上,一下一下把自己往里面塞。
他的坚硬被她的柔软包裹,紧紧吸附着,绞得他头皮发麻。
下体的炽热也被湿润接纳,他放肆动作,她打开自己,完全包容他。
贺星河亢奋到不行,猛地抽查了几十下,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全是透明的液体,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彻房内。
女人洁白的身体颤抖着,一手攀附在男人的肩头,一手反扣着床头。
“嗯啊……啊……”
手臂颤抖到不行,完全抓不住床头。
抓不住,那就不抓了。
阮清梦松了手,彻底地放开自己,脸埋进枕头里,两只手揪着床单,闭上眼睛感受甬道内ròu_bàng火热的律动。
身上的男性躯体重重压制着她,逼迫她摆出最yín荡的姿势,两条腿大大张开,毫无尊严地露出xiǎo_xué,贺星河两只手用力抓着她的臀瓣,控着她往前撞,撞到底再整个抽出来,然后重复撞击。
就像是她扭着屁股,用自己湿答答的xiǎo_xué去主动迎接他的阴茎,张开双腿自己求着他插进来,完全可以想象那根东西是怎么破开穴口,撑开阴道,进入她身体。
“好热,好大。”她完全放任自己沉迷在刺激里,“嗯……又插进来了,好深啊……啊啊,嗯……”
阮清梦被插得尖叫出声,他撞一下,她就媚叫一声,扭着腰迎合他。
一只手伸过来,抓住她晃动的奶子,手指掐上乳头。
啊,他又插进来了。
真的太猛了,太猛了。
她要坏掉了。
“腿打开,再让我插进去点。”
“不行了,我不行了……插不进去了,不要了。”
她是真的要疯掉了。
阮清梦被操哭出声,膝盖挪动往后蹭了两步,男人察觉出她的意图,搂着她屁股把她拽了回来。
“啊!”
臀部和床单摩擦,皮肤蹭热蹭红,好不容易才躲开的ròu_bàng又一次插进xiǎo_xué,入得比以前更深,死死抵到最里面。
男人扣着她屁股,臀部一耸一耸,胸腔不断起伏,腹部肌肉绷紧,汗水流过他赤裸的胸膛,流经泾渭分明的腹肌,流到下腹的黑色三角地带里,和女人的yín水融到一起。
“还敢逃?你还敢逃!”他发了狠,说一个字就用力撞一下,囊袋打在她丰满的臀部,抽出来的ròu_bàngguī_tóu上滴落浑浊的液体。
他恶狠狠得插进去,手臂扬起落下,啪啪啪地在阮清梦屁股上打了十几下。
“啊——嗯啊,不要……”
“还逃不逃了!说,还逃不逃!”
“不逃了,不逃了,不逃……”她哭着摇晃脑袋,被灭顶而来的快感逼迫到意识混沌。
贺星河看着身下的女人,女人的皮肤像剥壳的鸡蛋一样洁白,像条鱼似的在他身下艰难地喘气。
他终于有了种自己活过来的感觉。
再一次深深插入她的体内,仰着头发出低吼。
“你不是说你要我吗,那就吸紧点,用力吸住,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她被操弄地浑身痉挛,听不清他讲的什么,只知道摇头。
“啊啊——轻点,不要这么深,受不了的……嗯啊……”
男人不理会她,看着她在自己剩下高潮了两三次,ròu_bàng还是坚硬地塞在里面。
很舒服,非常舒服。
他都多少年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
“阮清梦。”
她被操得神志丢了一半,张嘴全是妖娆的呻吟,听不清他说什么,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贺星河不在意,拍拍她的屁股,一口咬上她锁骨。
刺痛感让她从情欲里稍微清醒过来,她哼了哼,伸出舌头舔他喉结,被他避开了。
“他们说我是疯子。”他的声音和着屋外夜风,有种萧索的冷。
“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淡淡道,伸手把她脸颊上汗湿的长发拨到耳后,抬起她下巴用力吻下去。
“要么跟我一起疯,要么跟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