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行了?”贺星河喘着粗气,腰部不要命地往前顶弄,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破开肉缝,往里深入。
“不是说了奉陪到底的吗,才两次,还有一门,唔……微积分你想挂科?”
“不,不想。”阮清梦摇头,嗓音沙哑哽咽,“呜呜,太快了,你不要那么深……你,射了好多……不要那么快嘛……”
“就要。”他蛮横不讲理,“乖,放松点,让我看一下你最里面是什么样子。”
湿润绵软的肉一层一层附在棒身上,紧紧包裹住肿胀充血的ròu_bàng,他沉下身,用力插进去,插到最里面,直直地碰上她最敏感的那个点,根部都送了进去,完全和她合二为一。
阮清梦高高仰起脖子,身躯重重一颤,白嫩的腿无意识地夹紧,缠上他的腰,臀部抬起来迎合他,让两个人的下身胯部耻骨贴合地更加紧密,密不可分才好。
“啊——”
“额……嗯啊——快点,再快点,要到了!嗯啊,快点!”
贺星河简直杀红了眼睛,闭着眼睛深吸口气,手掌“啪啪啪”地拍在她的屁股上,挺起上身,让阮清梦的腿架在他的手臂上。
他双手掐住她细瘦的腰,把着阮清梦的双腿开始大力操弄起来,往前撞击的同时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湿漉漉的ròu_bàng在细缝里进进出出,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力度大得要贯穿她似的。
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是那里,她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曾经在心里想过千百遍的事情,去摧毁她的脆弱,还有纯洁。
贺星河咬牙,臀部和后腰肌肉绷紧,发了狠地使力,抽出整个ròu_bàng,再恶狠狠得捅进去,拼命耸动臀部,打桩机一样地chōu_chā。
哪有什么奇yín巧技,哪有什么九浅一深,就是赤裸的欲望,二十岁的青春年华,放肆飞扬的热血,滚到床上根本不会想到技巧,只想像头野兽,把自己全然交付给对方,只想做最原始的动作,去获得最深入灵魂的快乐。
双腿缠紧,那就摁着膝盖强迫她往两边打开,欲拒还迎,那就用最下流最低俗的话语逼她臣服,总之骨肉相缠这一刻,他要她全部地打开自己,全部接纳他,不许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嗯啊,啊……贺星河,你、你太快了,不要这样,好热……”
“不要?真的不要?”
“呜呜呜……要……”她哭了出来。
贺星河着迷地看着身下的人。
这个女孩,他的初恋,他二十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
她在他身下是那么娇弱,好像所有的感觉都由他来掌控,他快,她就娇滴滴地呻吟不止,他慢,她就睁着迷蒙的眼睛肿用眼神催他快些chōu_chā,狠狠操她。
尽情地沉沦到底好了。
反正他们彼此相爱。
阮清梦腰部用力往上挺了挺,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然后全身软了下去,大股水流哗啦啦地淌出来。
“高潮了。”贺星河喘气,“这么舒服?”
他闭着眼,放肆chōu_chā了几十下,而后身子一僵,捏住阮清梦的奶子,腰部抖了抖,身体软下来,重重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灼热的液尽数洒在阴道里面,下面的xiǎo_xué因为刚经历了高潮,不断缩蠕动,咬着他的ròu_bàng往里吸吮,那儿水多,感觉更是泡在一汪温泉里,舒适地不想抽出来。
阮清梦从来不让他戴套,所以他每一次都是nèi_shè,每次射以后全身都连毛孔都透着愉悦。
他抽出来,看到下面的花穴被操干到肿胀充血,糊着白灼,抽出来的时候穴口就像开闸的水龙头,大片大片的yín水混着液流出来,湿了床单。
“宝贝。”贺星河吻了吻她的眼睛。
她沉浸在性爱带来的快感中,敷衍地应和一声。
贺星河捏捏她圆挺的奶子,凑上前含住,吸得发出声来,边舔弄边调笑道:
“你的微积分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