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进价提高四成的话,对他们来说,损失绝对不小。
撒拉森人可不讲宽容大度,如果真有人和袭击事件有关,肯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而撒拉森人和这边原本就是仇敌,在袭击事件上只不过互相利用罢了,一旦其中一方吃了亏,肯定会把另外一方咬出来。
到时候就可以知道这边是谁在幕后搞鬼了。
他并不指望能够马上还以颜色,毕竟他们和教会已经联手抓了一群替罪羊出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不过,报复的时候总会有的。
“但愿我们能够继续合作下去。”
尼斯扔出这样一句话,这话不是说给阿卜杜勒听的。
他和阿卜杜勒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用神术隔绝四周,此刻不知道有多少只耳朵竖着,在听他们的谈话。
“以后,我们绝对不会再这样了,我们会每个月来几艘船,到了秋天再换算成相应的白糖,这应该可以吧?”
阿卜杜勒显露出十二分的诚意,这是他背后那些大人物让他说的话。
这也正是尼斯想要的。
做生意讲究的不是一时的暴利,细水长流才是最合适的做法。
只要每个月都有一批高级货色到达这里,用不了几年,阿萨克斯就会成为一座中型港口。
如果他带动这里的制造业,再多几种特产,阿萨克斯完全有可能变成大型港口,甚至联合附近的城镇,组建起一个小型的城邦联盟。
“那绝对欢迎。”
尼斯连忙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下具体的合作方式吧!”
对于尼斯的邀请,阿卜杜勒当然不会拒绝,他也知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谈话,不再是演戏给别人看。
最合适谈话的地方,自然是交易广场的休息区,因为是自己建造的,尼斯绝对可以保证他找的地方没有人能够偷窥,也没有人能够偷听。
“上等绸缎的价格涨到什么程度了?”
刚一坐下来,四周的结界一被启动,阿卜杜勒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既然联手布了这个局,他们自然要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
这些特定颜色的上等丝绸数量不多,很容易造成短时间的紧缺。
果然,尼斯的回答证实这一点。
“已经涨了三成,红衣主教和侯爵都在大量吃货,一边抬升价格,一边制造供货紧张的恐慌。”
阿卜杜勒在心里默算,他很快就得出结论,这些丝绸最后能够上涨一倍左右。
上等丝绸的价格原本就高,上涨一倍的话,绝对不得了。
而且这个时间点也非常合适。
秋季是各种庆典和婚礼最集中的时候。因为气温合适,不冷也不热,又因为是收获季节,举办宴会也比较轻松。
这也意味着贵族们需要新衣服。
因此,这也是丝绸交易最活跃的时候,从九月开心到十月中旬,一个半月的交易量往往占全年交易量的四成左右。
“做完这笔生意,我差不多也该收手了。”
阿卜杜勒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异常幽怨。
他的年纪不算大,正是人脉和精力最鼎盛的时候,可惜,他已经受到太多人的瞩目,不可能再有太大的举动。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把财产隐密地转移出去。
就拿这一次来说,他表面上准备的货全都是香料,这东西利润高,本钱少,但是占地方,真正的大商行没兴趣做。
私底下,他让几个儿子秘密地组建一些商行,用比较高的价钱,把那几种特定颜色的上等丝绸全都买了下来。
这些掌控在他的儿子们手里的商行,肯定会赚得盘满砵满,这次的交易结束之后,这些商行就算还不足以进入中型商行之列,在小型商行之中肯定名列前茅。
这些商行又分散在各国,托庇于不同的势力,绝对安全得多。
阿卜杜勒的这番感叹影响到了尼斯。
对于这个家伙,尼斯谈不上好感,一开始的时候双方还是敌对关系,是利益把两者连接在一起。
不过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倒也有点感情了。
只要把阿卜杜勒和马文对比一下,就可以看出这个老狐狸的可贵之处。
阿卜杜勒没有背叛过他们,还明里暗里帮了他们很多忙,特别是年初那场大战之前,他送来那几件顶级的兵刃,绝对是雪中送炭。
“你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
尼斯问道。
“明年或者后年,我打算全家迁往玛吉,再在家乡捐建一座清真寺,把几个年纪小的儿子全都送到里面去学习。”
阿卜杜勒说着他的规划。
尼斯静静地听着,他对撒拉森人的国家有些了解。
撒拉森人同样也是神权至上,他们的世俗君王和宗教领袖是一体的,其下是贵族,再往下是平民。不过他们的贵族阶层和这边有些不同,没有那么高不可攀的门槛。
在他们那里,有钱人可以凭藉智慧成为贵族,甚至连奴隶也可以凭藉英勇和强悍成为贵族。
从权力结构上来说,撒拉森人的这种体系更加高明,权力集中在君王之手,也让各种人才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前往北方,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重新可能会转移到哥伦安特。”
尼斯投桃报李也说出他们下一步方向。
“看来我们还有机会合作。”
阿卜杜勒笑着说道。
“你在术赤兀鲁思也有门路?”
尼斯倒是有些意外术赤兀鲁思是比哥伦安特还要北面的一个国家,和哥伦安特没有接触,但是一个庞然大物,一个超级帝国。
一个世纪以前,这个帝国曾经让整个西方都感到战栗,连教会都嗅到毁灭的气息,好在这个强大的令人窒息的帝国在骤然间爆发之后,迅速平静下来,不再显露出恐怖的攻击性。
尼斯之所以提到术赤兀鲁思,是因为哥伦安特在术赤兀鲁思和伊比利斯之间,而菲利普王子那狭长的领地,正是由西向东延伸,就像是一条天然的通道。
“他们的君王同样信仰真主,我的商队经常出入他们那里。”
阿卜杜勒显得颇为得意。
术赤兀鲁思人以残暴和嗜杀闻名于世,半个多世纪以前,撒拉森人曾经拥有着当今世界最为庞大的领土,有着最为众多的人口,但是在术赤兀鲁思任的铁蹄下,短短十年间,土地就只剩下四分之一,人口也少了百分之八十。时至今日,一说到术赤兀鲁思,大部分撒拉森人仍旧会腿软,敢去哪里的商队简直凤毛麟角。
阿卜杜勒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当初他是为了财富,才冒险前往那个危险的地方,现在他是为了转移财富,也为了一条退路,不得不往那边发展。
强劲的海风吹走了最后一丝暑气,进入九月,天气一下子变得凉爽。
阿萨克斯贸易的热度并没有随着气温消退,反而变得越来越热闹。
在外海,总是能够看到一大片等待着进港的船只。
为了应付码头不够用的问题,其他几个码头现在正加紧建造栈桥。
不就之前变得冷清的码头区,现在也显得异常忙碌,到处都是在破土动工,仓库和店铺都在进行改造,店铺连成一片,仓库则被改造成两层楼甚至三层楼,以后他们将是餐馆、酒馆和旅店。
不过繁荣同样也带来问题,在居民区外面,可以看到工人们正在修筑栅栏,这些栅栏把整个街区围拢起来,出入口还有门房。
这样做是因为最近的治安越来越差,天天有闯空门的事情发生,所以本地的居民不得不用栅栏将街区封锁起来,不让闲杂人等进入。
在港口的一角同样竖着一圈栅栏,栅拦里是一排排高耸的木桶,木桶顶端的管子不停地往外喷着白色的水气。
从八月中旬开始,陆续有满载砂糖的船只到来,从那天开始,这些木桶就昼夜不停地喷吐着白色的雾气,雾气中带着浓郁的甜腻味道。
熬制好的细白砂糖大部分直接装船,也有一小部分用小车拉着往百米之外的另外一座作坊而去。那个作坊造得就没这边严密,连墙壁都没有,只有一个巨大的顶棚。作坊里同样也只有一些木桶,不过这些木桶直径很长,高却只有一米多,里面全都是牛奶,一枝巨大的刮板在里面搅动着。
在作坊的一角,一群人正聚拢在那里,他们用手指从木桶里沾一些r白色的奶油,放进嘴里舔着,然后露出满意的神情。
“确实是好东西。”
“不错,很不错。”
“味道浓郁,而且回味无穷。”
那些人不停地说着赞叹之词。
“我们这里不但有最好的奶油,还有其它一些东西,比如奶酪。”
尼斯让人拿来一大盘切好的奶酪。
和奶油比起来,这玩意并不是太吸引人,因为这些奶酪并不比其它地方的奶酪强多少,不过在场的这些人同样不吝啬几句好话,他们也会买点回去,虽然赚的钱不多,但这是必须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也别想买到奶油。
这就是拥有独一无二的特产的好处。
“听说最近各个港口全都加强盘査的力度?”
尼斯问道。
“这是坡给别人看的,眞正的用处其实不大。”
一个客商笑着答道。
正如当初莫妮卡所言,商人为了利润可以冒任何风险,南方的各个城邦联盟全都封禁得很严,但是这些商人或是用走私的办法,或是透过黑市,仍旧可以把阿萨克斯的奶油卖到任何地方。
“这也多亏您卖给我们的船。”
另外一个客商恭敬地说道。
他所说的船,是卡奥尼那边刚刚研制出来的船,载重量一百五十吨,在中型船只里算是一般,长度却只有十米,绝对是袖珍型,这么小的船却装了两个桅杆、八只船桨。
这种船用在正常的贸易上并没有太大的优势,不如那种长船,但是用在走私上实在太合适了。它比现有的任何船都灵活,速度也快,最重要的是装货卸货的时间极短,手脚利落的话,半个小时就可以全部搞定。
“我们打算再买一批船。”
那个客商顺口说道。
“没问题。”
尼斯并不担心这些船被用在别的地方。
这种船载重量不算太小,但是船本身属于袖珍型,没有太多空间,人载得多了,就没地方放货,这也意味着对海盗没用,海盗船须够装下够多的人。
当做稽查船同样也不合适,这种船很短,形状又如同一个三角形,本身结构非常坚固,所以建造时候用的船板很薄,只是在船底的地方进行加固。
稽查船经常要遭遇冲撞,用这种船的话,肯定一撞就碎。只耍不是用于这两种用途,对阿萨克斯就没有任何威胁。
尼斯已经在计算这种新船能够替他带来多少好处了。
因为木板很薄,所以这种船的制造时间很短,造价也非常便宜,更妙的是,一座船坞可以同时开造四艘这样的船,而买家因为都是做走私的,利润丰厚,所以买船的时候只看性能,对价钱根本不在乎,所以这种出售的价格只比长船低一点点。
再说,这也让阿萨克斯无形之中控制很大一部分走私交易。走私商和与之相对应的那些人,绝对属于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而且没有控制在任何人手里,这正是他希望能够拉拢的对象。
非常愉快谈妥一大笔生息,尼斯螅咝诵说乩肟橹破纷鞣弧?br /
他非常喜欢走私贩子,因为和这些人打交道非常容易,走私的利润很螅哉庑┤舜蠖嗖换崽旨刍辜邸?br /
当然走私贩子也有讨厌的地方,阿萨克斯治安变得这样差,和他们的关系不小,他们雇佣的人手脚都不怎么干净。
和以前一样,尼斯没有走大路,现在阿萨克斯因为有太多人涌入,那几条主要马路全都堵得厉害,和埃尔纳城门附近的状况差不多。
想要改变现状,就必须对阿萨克斯进行改造,在最近五、六年里,这样做的可能性不大。
好在这里有四通八达的小巷。
小巷里也很拥挤,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不过车子进不来,这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用不着担心堵塞。
走着走着,他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
那是女人的声音。
尼斯停下脚步,他没有急着过去,而是迅速卜算一下凶吉,他可不想一头撞进陷阱里。
占卜的结果很快出来了,不好也不坏。
他顿时放下心来,不管是大凶还是大吉,都会让他犹豫,前者自然用不着说,后者会让他怀疑是否有假?会不会有人扭转天机,故意引他入局?
呼救声来自于一座小院,门口站着很多看热闹的人,让尼斯感到气愤的是,居然还有两个治安官在那里看热闹。
贝尔兰多斯倒台之后,原来的治安队被清洗一遍,九成的人被罚作苦役,现在的治安队是重新组建的。
招募治安官时,挑选的全都是清白人家的子弟,没想到也成了这样。
尼斯的心里充满失望,他走上前去怒视着那两个治安官,喝道:“怎么回事?
为什么不阻止?“不过他没打算听这两个人的解释,也没打算等这两个人动手,直接推开房门。
“条例上禁止擅阄民宅,我们有什么办法?”
一个治安官轻声嘀咕着尼斯就当做没听见,他本来就不打算处理这两个人,因为条例上确实是这样写,当初通过条例的时候,他在上面签过名。
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完美无缺的制度,他情愿这些治安官胆小些,也不希望他们有机会胡作非为。
“院子里总共有五个人,四个是男的,全都是水手打扮,不像是本堆人,一面女人被围拢在正中央,她的裙子被撕成碎片,露出一身白皙的肌肤。此情此景就算没有人解释,也可以猜到发生些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一个水手怒喝道。
私闯民宅,杀了活该。
另外一个水手拔出一把短刀。但是下一瞬间,一把飞刀出现在他的喉咙上,这一刀的力量不小,刀身完全c了进去,只有后面的红绸露在外边。
这条法律只对本地人有效,外来者并不能在这里购买房产,只能租房子。
尼斯随口解释道。他完全是信口开河,因为根本没这条,不过也不能说他撒谎,身为这座城市的管理者,他刚刚想到要增加这样一条法律。
他做事喜欢站在道义的立场上,不过,他不会被道义束缚住手脚,就像刚才他就毫不犹豫地杀掉一个水手把一这几个家伙抓起来。
他转头对那两个治安官命令道。治安官早就冲了进来,如果再不知道有所表现的话,他们就实在太傻了。
你们可以反抗,结果就和他一样。
尼斯双手环抱胸前,看着那三个水季。
在港口城市,qg算不得什么重罪,一般都是赔偿被qg的女人一笔钱,还要看是否为处女?如果是处女的话,会是一大笔钱,如果不是处女的话,罚金绝对不会太高。qg犯还会被抽上一顿鞭子,或者在牢里关上几个月。
和丢掉性命比起来,这样的处罚显然轻得多,所以那三个水手全都知道应该怎样选择。
犯人被押走了,尼斯走到那个女人面前,他脱下外套丢到那个女人脚下。谢谢你。
那个女人带着哭音说道。尼斯微微一愣,他认得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一家外来商行的管事,那家商行是最早和玫瑰十字商行建立关系的商行之一,所以当其它外来商行被赶出阿萨克斯的今天,那家商行却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妳没带保镖吗?
尼斯疑惑地问道。
这个女人在阿萨克斯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港口很乱,稍微有点身家的
++++++++++++++++++中间缺一页++++++++++++++++++++++++++此刻她穿的是一件长裙,看上去很保守,连脖颈和手臂都严严实实地遮掩一起来,胸口更是没有一点露出来。
尼斯却感觉到口干舌燥。
因为这身衣服将女人最美妙的堆方尽数显露出来,却又不是赤ll的r欲释放。
这身衣服非常顺滑,是用顶级的软绸做的,紧贴着身体,让女人优美的线条显露无遗,而旦它的腰收得很低,可以突出那纤细的腰身和没有一丝赘r的小腹,裙子上蓬松的褶皱给人特别的美感,和上半身平滑的线条形成对立。
尼斯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懂得打扮,也很懂得勾引男人。此刻她的手里捧着一瓶酒,完全没有开封过,瓶口还封着火漆。
她刚才扔下他一个人离开,除了去换衣服,还是为了去地下室拿这瓶酒。这幢房子里并不是没有佣人,她却亲自去拿,除了表示她的感激之情和恭敬之心,还是一种暗示——此刻只有他们两个,做什么事都可以。
从角柜里取了―只杯子,小心翼翼地将酒倒了进去,一股纯幔姆曳计凳背渎龇考洹?br /
米诺尔五年前产的葡萄酒?
尼斯颇有些陶醉地说道,他本来对酒就有研究,之前一段时间为了替奢侈品打分,他更是遍尝能够找到的各种美酒。
米诺尔的葡萄酒在他的评分里排名前列,而五年前幔斓哪桥羌贰!嘎廾桌恪?br /
尼斯接过酒杯正打算找个话题。
叫我莫丽。
莫妮卡飘了个媚眼过来:今天要不是您,我肯定会受到伤害……虽然这种事我其实并不太在乎,但是被人强迫,总是让人痛恨。
莫妮卡并不想表现得像一个淑女,她做不到,也不认为尼斯会相信,所以她干脆用这种方式暗示,她是一个对性a不太在乎的女人。你……有……
尼斯不知道怎么说。他在女人方面,多少有那么一丝在意。
他并不是一定要对方是处女,他只是不太喜欢那种人人都可以上的女人。身为一个女人,轻营一家商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总是要有些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