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慕如笙的下颌,强迫她张嘴,guī_tóu前端吐出透明的粘液,像唇膏一样涂抹在她的下唇上却没插进去。
对峙仿佛将时间冻结了,这栋没人住过的别墅一片死寂,窗外的院子里种了两棵西府海棠,树梢上喜鹊来飞去婉转啼叫,将房间内安静衬得更加可怕。
“昨晚还抱着我浪叫,今天穿上裤子就不想理我,”晏栩冷笑道,“非让我操你操到叫老公,你才能记着我是你的谁是吗?”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慕如笙,阴茎摩挲着她的侧脸,说道:“我真的喜欢你,不想搞得像睡了就不珍惜一样,本来今天挺高兴,你特么的非扫我兴。”
慕如笙眉头紧锁,眼神锐利。
下一刻,晏栩的阴茎就捅进了她的嘴里。不知是怕慕如笙咬他还是晏栩终究不忍心,他没有一下顶进最深,只是把guī_tóu塞进去搅弄了几下。
“咳……咳……咳……”
慕如笙忍不住呛咳,晏栩立刻抽出阴茎,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直接压到她身上,粗鲁又强势地亲吻她。
她嘴里还有膻气,但晏栩不在乎。他舌头勾缠她的舌头,又用力去顶她的喉咙。
慕如笙“呜呜”推搡着晏栩的身体,缺氧让她脸色变红,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粘在头发上显得狼狈又可怜。
晏栩心底一沉,嘴上松了力气。
新鲜的空气穿过嘴唇缝隙吸入肺部,慕如笙重重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夏天穿得少,虽然慕如笙的胸部并不丰满,晏栩紧贴着她的胸前依然感觉到了那柔软的触感。
男性对乳房的迷恋简直写进了基因里。
晏栩从慕如笙身上起来,哗啦一声撕开了衬衫,然后高举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正想推高内衣时,余光扫到了慕如笙的手臂,晏栩顿时愣住了。
雪白皮肤上清清楚楚印着几道青紫淤痕。
晏栩眼皮一跳。
昨晚有这么用力吗?
……后来那几次他确实像疯了一样。
难道这木头精今天大变脸是因为他搞得她不舒服了?……那她对他有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台风过境之前的云层犹如鱼鳞,暗红的夕阳天光穿过玻璃窗洒进卧室,他们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隔着在空气中跳动的碎 金光芒默默注视着对方。
“咳咳……”晏栩松开手,从慕如笙身上坐起来,目光望向窗外,生硬道,“刚才弄疼你了吧……”
慕如笙没有回答,坐起身,侧对他穿衣服。
“我……我就是一大混蛋,保证最后一次犯浑,”晏栩转身,拉起慕如笙的手,认真说道,“我要是再撒疯,你就抽我。”
“不用了。”
慕如笙抽回手,一颗一颗系上衬衫扣子。
窗玻璃上映出她窈窕的侧影,脸上一如既往没有表情,侧对着晏栩穿衣服的姿势,让晏栩觉得她颇像个刚被恶霸糟蹋了的良家女儿。
“等等——”
慕如笙穿好了衣服正要下床,忽然被晏栩拉住了手臂。
她抬眼望来,只见晏栩略微俯下身,轻吻了那道淤青,然后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低声说:“对不起。”
“嗯。”
“对不起……”晏栩一下一下轻吻她的侧脸,含混道,“对不起,宝贝儿。”
搅东海、闹天宫的晏二公子平生就没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六岁那年和大院里小霸王打架,骑人脖子往死里抽,差点儿没把身高体重将近是他两倍的小霸王抽死。这熊孩子拒不道歉,亲爹把他倒挂在树上便去开会了,晏二公子硬是一声没吭在大太阳底下扛了好几个小时,等亲爹想起来还有这么个混蛋玩意儿的时候,晏二公子脸发青嘴发白差点上演了第一代“老二认错了吗?二少爷都死半小时了”的重生渣虐狗血文。
戎马半生的亲爷爷欣赏这熊玩意儿的硬骨头,带着他去靶场打了一下午枪,委婉表示你小子干得不错,从晏栩壮士就像奉旨捣蛋一样,哪怕把天捅了个大窟窿,全家再没一个人敢逼他道歉。
此时此刻,晏栩抱着慕如笙,深感他和这木头精之间缺的不是一个偶像剧出场方式,而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太监。
……怎么才能让这木头精知道他堂堂晏二公子从来不低头!从来不认错!此生第一次发疯、第一次着魔、第一次紧张局促与愧疚难安通通都是因为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呢。
晏栩清了清嗓子,低声在慕如笙耳边道:“不去见别人了,就我们俩,老公带你吃烛光晚餐,吃完晚餐去逛商场买包包。”
“我要回学校食堂。”
……还他妈惦记着食堂呢。
“好,”晏栩哭笑不得,“那吃完食堂老公带你逛商场买包包,然后回来试试楼下的按摩浴缸。”
“我要做实验到九点一刻。”
“行,”晏栩额头青筋直抽,“老公陪你做实验,老公给你买夜宵,然后试试楼下的按摩浴缸,保证你爽到高潮连连。”
“我要回自己家。”
“………………”晏栩咬牙切齿,“遵命,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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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估错了珍珠数,加更晚了一天抱歉
本文是沙雕,沙雕,沙雕!男主是个直男癌晚期二世祖,接下来会有一段沙雕虐男主的剧情,不论是甜还是虐都是为了哈哈哈服务的,哪怕虐也会想笑……绝对不够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