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疯狗就像一头憋久了的饿狼,噩梦里的阳痿给他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阴影,他像证明似的在慕如笙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欲望好似在烈火中焚烧,理智在交媾的快感中灰飞烟灭,一开始他还能顾及着仙女的身体情况,怕她明天起床腰酸腿痛,但后来越操邪火越上头,像神经病一样把人抱到阳台上操、坐在厨房灶台上操、塞进衣柜在黑暗封闭的狭小空间里操……还解锁了几个颇有难度的av的特技姿势。
慕如笙作为脑力工作者,体力严重透支,几次被操到昏迷又活生生被操醒,如此死去活来睡睡醒醒了三四次便彻底人事不省了。
凌晨四点半,窗外天色蒙蒙亮起。
晏栩心满意足地掏出手机,躺在慕如笙身旁,把被角往上拽了拽,刚好盖住木头精的胸前,故意露出了线条精致的肩膀和锁骨。
咔嚓——
一张充斥着事后yín靡之色的照片瞬间定格。
于此同时……
“我不怕跟他爹妈交待,也不怕和他亲哥交待,大不了我切腹自尽,陪他们老晏家的大宝贝上路,黄泉路上不说斗地主至少还能抽个王八。但我没脸下去见他姥姥啊!小时候爸妈没空管我,我就天天赖在他姥姥家的,他姥姥就是我亲姥姥啊,我怎么有脸说,姥姥我坑死了您的外孙。”
带着搜救队在河里捞了一夜,哭爹喊娘差点上吊的胡鹏已经哭晕过一轮了,此时坐在河岸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豆浆,生无可恋道:
“说实话,其实晏栩会为情自杀,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像他这种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说过一句重话的人,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不行,再碰上个软硬不吃的主儿,要么他毁灭,要么他毁灭人家。”
苟酉抵着石头掐灭了烟头,郑重拍拍胡鹏的肩膀。
这时手机“叮咚”一声响,苟酉划开屏幕一看,整个人脸色大变,心中无数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费尽了洪荒之力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正常。
“是捞出来了吗?”
苟酉斩钉截铁:“没有没有。”
“别瞒我了,迟早都得知道,”胡鹏望着逐渐亮起的天色,惆怅道,“再去南锣吃顿卤煮,我好准备切腹去了。”
“不是,”苟酉咽了口唾沫,镇静道,“晏栩这孙子吧,平时就不着调……”
咔嚓一道闪电劈下,胡鹏和苟酉同时意识到了什么。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苟酉还想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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