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着一扇铁门对望,晏栩没有进一步进行变态行为,慕如笙似乎也没关门离开的打算。这时楼道灯倏然熄灭了,窗外夜雨似乎小了许多,点点滴滴敲打着空调室外机,楼道里一片死寂,只听见晏栩粗重的喘息。
“你可以别动吗?”晏栩声音沙哑低沉。
“为什么?”
晏栩喉结动了动,额头渗出密密汗水。
晏二公子长这么大荒唐事干了不少,变态到在姑娘面前脱裤子遛鸟还是头一遭。
他指尖略微颤抖,轻轻摸了摸guī_tóu——
胀大极限的阴茎上下晃动了几下,一瞬间晏栩耳鼓里嗡嗡作响,剧烈的快感随着血液从四肢百骸冲向头顶。
操!
操他妈的!!
晏栩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两腿分开,把牛仔裤和内裤一起往下褪了一些,双手握着ròu_bàng飞快地上下撸动。
阴茎由深红涨得发紫,虬结的青筋怦怦直跳,一股透明的粘液从guī_tóu缝隙里流出来“嘀嗒”落在地上。
晏栩深深喘息着,一声比一声情动,一声比一声诱惑。
如雪般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在昏暗中折射出微渺的暗光。眉眼压紧,眼睫乌黑湿润,上扬的眼尾猩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对自己天生冷白的皮肤厌恶到极点,在阳光底下暴晒几小时的结果不是如愿以偿地有了一身充满阳刚之气的古铜色,而是又疼又痒的深红晒伤。
狐朋狗友送过他一瓶硬汉油,他如获至宝,在所有能露出的皮肤上都抹出硬汉色,然后大摇大摆地晒胸露肉,觉得自己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alpha之气要冲出裤裆。
直到一次在酒吧撒尿,小便池旁基佬频频瞄他,晏栩正想骂他死开,对方忽然扭扭捏捏问他的美黑是在哪家店做的。
刹那间晏栩壮士如遭雷击,怒摔了硬汉油一瓶,爆揍了朋友一顿,此后问心无愧当个天然的小白脸款硬汉。
他自然不知道这张满布情欲的面容是何等美艳。
一门之隔的地方,慕如笙面色平静,注视着晏栩的双眼。
晏栩被如神明般高傲冷漠的眼神刺激得更加兴奋,阴茎变得更硬,手心滚烫,分不出清是ròu_bàng更热还是手掌更热。
操!要爆炸了。
虚空中静电噼里啪啦灼烧着皮肤,全身上下冒一根毛孔都在高潮,好像连没有神经的头发丝都爽得发抖。
打飞机竟然能这么爽?
中邪了吧。
晏栩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个变态,是个在公众场合对着姑娘打飞机能爽到灵魂出窍的死变态。
阴茎上的青筋突突跳动,圆亮的guī_tóu略微颤栗——他要射了。
可是他心里有股憋着的火发始终泄不出。
梦里的他一直硬不起来,摸着仙女波涛汹涌的双腿间,急得满头大汗。他亲吻过仙女的每一寸皮肤,啃咬仙女的脖颈,吸吮仙女的乳头,用软哒哒的阴茎去撞她的阴蒂。
……梦里朝他张开腿的仙女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他脑海里却一片空白。
慕如笙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依然是白天那套白衬衫黑长裤。昏暗的室内灯映照着她的脖颈、锁骨和下颌线条,被雨淋湿的衬衫粘在皮肤上,显出手臂和肩膀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