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心中大急,忍不住推着他的肩膀想让他下去。只不过她的那点力气实在是聊胜于无,黑衣人一只手就把她的双手摁住,沙哑着声音道,“我是怜香惜玉之人,美人可别让我为难。”
如锦听着这声音好像说的有些柔和,但她来不及纠结这么多。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寝宫里和外男乱搞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她鼓起勇气,瞪着那黑衣人斥道,“你深入皇宫内苑,折辱皇上的女人,你难道不怕皇上抄你的家,灭你九族吗?”
“皇上?你是说魏成帷吗?”那黑衣人剑眉一挑,似有意动。
如锦虽然不知他为何敢直呼皇上名讳,但见他好像被自己说动,为保自己清白急切道,“这是自然,倘若你现在离去,本宫...我,我还可以当做从未发生此事。”
“美人可真是巧舌如簧。明明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却偏偏好像是你占了上风一样。”黑衣人不置可否地摇摇头,沙哑的笑声在寂静的寝殿里显得极为刺耳,“就是不知美人的这张小嘴服侍起男人来是不是也这样的‘巧舌如簧’?”
“你——”如锦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羞愤地张口就要骂。却不料一只大手已经顺着自己的腿间往里面探去。
她吓得浑身冰凉,连忙夹紧两只玉腿,生怕这怪男人发现里面的贞操带。
“美人这怎么还夹道欢迎呢?这倒是让某有些受宠若惊了。”黑衣人的手上用了力气,一寸寸地挤开玉腿,直到他的手指碰到腿心处的物件,这才故作惊讶地大呼道,“哎呀呀,美人这是何物啊?”
不等如锦回答,他俯身下来,舌尖轻轻吸吮着小巧玲珑的耳垂,不怀好意地往里面吐着热气,“是不是你太过yín荡,皇帝小子才给你上的贞操带呀?”
如锦羞愤地快要晕了过去,却也不知如何辩解,更不可能把魏乾帝和四王爷的那些事说给这个外人听,只能闭上眼默默流着两行清泪。正如他所说,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用着贞操带的。只有品行yín荡、不守妇道的女人才会被丈夫穿上贞操带,以防红杏出墙之丑事。
见她这番梨花带雨的凄惨模样,黑衣人心中一软,脱下如锦身上掩着的中衣,手口并用地在如锦雪白美丽的娇躯上挑逗。
如锦惊恐地发现他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了解,所针对的地方无一例外都是自己的敏感点,甚至有些自己都没发现的敏感点都被他找了出来重点对待。
全身的美妙触感让她羞涩中又不得不陶醉其中,如锦的一颗小心脏越跳越快,纤手忍不住抚上黑衣人的脸庞,就要扯去那掩面的黑纱。
黑衣人好似触到了逆鳞一般猛地起身,把外裤脱下,不由分说地就把热气腾腾的龙根顶到如锦的红唇上,冷声道,“你既然如此饥渴,那便先帮我口舌侍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