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如锦被细密的快感如潮水般袭击,一张艳若桃花的俏脸像是涂上了胭脂一样又是晕红了几分,眼睛雾蒙蒙得快要滴出水来似的。
四王爷看见如锦这番模样,心中顿生怜爱之情。趁着她身子软瘫、沉迷性欲之时,悄的把那金黄金黄的贞操带给开了。
随着一声脆响,如锦被禁锢已久的下体终于解放。四王爷细细看去,那花穴并不像自己以为的毛发丛生,反倒是一只不可多得的小白虎。那玉壶门前光洁无毛,两片娇嫩的花瓣中间是严丝合缝的入口,很难想象这么小巧的一个地方居然能容纳男人的阳具。那上面的颜色是远方汇来的一片雪白,到了穴口就是嫩的能掐出水来的粉色。除此以外,这天造地设的胴体上再无第叁种绝色。那贞操带带来的较长时间不透气也不过就是让粉色更深了一层而已。
那清脆的响声几乎是如锦忘不掉的梦魇,那个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男人就在那响声之后毫不留情的把自己送给了眼前的男人做足奴。那样的屈辱、痛苦,如锦再也不想回忆。她低下头,就看到自己的贞操带已经被打开,xiǎo_xué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男人眼前。他指节分明的手上,是一把银质的钥匙。
如锦咯咯咯地颤抖着,脸色苍白的可怕,好像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无情的扯下。她勉力撑起发软的身子,用胡乱的思绪想着,“既然已经如此,倒不如装的个郎情妾意、琴瑟和谐。日子一到,便二相分别,相忘于江湖。互不打扰、互不伤害,倒也不失为不幸中的万幸。为何还要来戳我的伤疤呢?”
四王爷看出了如锦脸色不对,一下就想到了症结所在。他并没有细声细语地安慰如锦,而是附身屈尊含住了玉蚌顶尖上的珍珠。
如锦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感觉包裹住,不禁“呀“的娇呼一声,白如面纸的脸上也有了些血色。
是的,四王爷想出的就是以毒攻毒的法子。他知道这钻了牛角尖的人不是那么好走出来的。通常顺着毛去哄他会让他越来越偏激,得走些歪门邪道才行。
放在如锦身上就是用快感压制住她心里的苦楚。说的难听点就是把她操爽了,操舒服了,就不会一只脑瓜子成天想七想八地自个儿磋磨自个儿。
四王爷把那颗小豆子舔得硬如石子后,如锦已经是泄了数次了。毕竟这是直接用舌头触碰,而不是先前的隔靴搔痒。
现在如锦浑身都泛着丝丝的粉色,脸上也是去了那凄凄的意思而转为红光满面,一双美眸似幽怨、似纠结地看着四王爷,鼻腔里哼出猫儿似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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