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心思虽不多了比干一窍,却也是少不了几分玲珑,见得此物的形状模样,立时就明白了它的用处。不若就是穿在自己这欺霜赛雪的玉足上,在行走坐立时比之那上等足奴的金丝绣鞋暴露得更甚。粉嫩清秀的足趾一抓一送,羊脂白玉般的足背下浅浅地青色脉络一张一放,骨肉匀称的脚踝挺立折转,实在是合了这王爷对女儿家娇娇金莲的赏玩癖好。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主子是个喜欢脚的怪人物,那下人投其所好,做出这种玩物也就丝毫不足为奇了。
如锦自打入了这四王爷府,嘴儿被四王爷的舌头进去过,原本是皇上赐的乳环也被虐玩过。下面的xiǎo_xué虽然没有被四王爷真刀真枪的干过,却也是被他钻了个贞操带的空子,把自己玩弄得yín水连连、娇喘不已。
若是按照前朝皇后推崇的《女戒》一文,沾衣裸袖都算是失贞,要把手臂砍了供在祠堂以示贞节。那在王府上受的岂不是大大的罪过。按书上教导的不知道要浸几回猪笼才能赎清罪过。更别说自己还是皇上的妃子,被他的皇弟亵玩,是绝没有什么不死之理的。可自己是被那男人亲手送来的,天子的金口玉言在上,自己是该死还是不该死呢?
如锦细细琢磨了几番却也是徒增烦恼,于是抛了些诗情画意、镜花水月的痴心妄想,心里抱着些自暴自弃的心思,只是实在不知这鞋跟处的奇怪构造又是作何用处。寻常人家做鞋时却是要把足跟做高一些,你若去问哪家的绣娘,谁也说不出个为什么来,个个都只说这样穿着会舒服些。可从没有哪家的绣娘会把鞋跟做的这么高。
四王爷看见荆伯所献之鞋的这般模样,眼睛都看直了,鼻翼下翁动起越来越重的喘息。他本就是个浸yín此道的老手,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此物的妙处,几个呼吸见脑海里就想出了如锦穿着此鞋的娇媚模样,又想到以后自己府上的足奴更是要人人都着此鞋,那才又是人生一大美事,念及于此不禁抚掌笑道,“荆伯深得本王心思,孤要赏,要大赏!”
荆伯恭顺地低着头,喉咙里发出难听的沙哑笑声,“王爷折煞老奴了。老女为王爷做事又岂会贪图那一些黄白之物,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他又接着补充道,“老奴斗胆给此鞋取了个名儿,就叫“云姣”。这‘云姣’的个中妙处还是烦请王爷自己细细琢磨,那才能得到最大的乐趣,老奴就不多做赘述,先行退下了。”
待荆伯退下后,四王爷再也忍不得心里的躁动,拍拍如锦挺翘饱满的嫩臀,只揶揄道,“锦美人怎么还在这像个木头似的杵着,莫不是还端着皇兄妃子的习性,那我这庙小怕是容你不得了?”
如锦莫名地吃了男人一阵夹枪带棒的数落,臊得脸红。又转念一想,自己被四王爷如此玩弄早就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身子了,再说那魏乾帝乃是大魏天子,无论是身世还是相貌都是极好的。不知有多少旖旎娇媚的女儿家挤破了脑袋盼着入宫给他奸yín,又怎么会在乎自己一个被别人玩过了的下贱货色。如此这般自欺欺人似的宽慰话往心里放倒是宽下心来。
如锦心里念叨着女儿家生来是水做的人儿,本应像是花圃里的娇花一样孤芳自赏,却总是逃不了男人的yín辱。说的是个凄凄惨惨的意思,手上动作却是自个儿乖乖觉觉地拿出了那“云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