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魅的让人足以窒息。
“满足你。”
精壮的腹部肌肉使力,腹肌用力紧绷,不断挺动往前使劲插进,她已经装满jīng_yè的zǐ_gōng,秦潇又被逼到了巅峰,仰起头喝了满口的水,下面喷出温热的激流,源源不断浇灌在guī_tóu。
他插了百下,突然拽着她的头发让她跪下去,秦潇急忙吐掉嘴里的水,含住沾满yín水的ròu_bàng,咕的几声,将射进来的jīng_yè吞进肚子里。
操肿的xiǎo_xué闭合很紧,可还是有些jīng_yè控制不住往下流,被水冲入下水道中,拔出鸡巴仍然鼓起的腹部,里面全部装着他的精子。
吞完了全部,宋诏关掉了花洒,浓黑的耻毛上还沾着水珠,往下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仰起头不断喘着气,张着嘴好似还在渴求,撅起红唇,妖媚的亲吻起他的guī_tóu。
“谢谢主人,赏赐的jīng_yè。”
宋诏没说话,眼神却一直黏在她的脸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副yín荡的小脸。
她反倒吸得更用力了,甚至哀求他,“主人再赏赐给奴隶些吧,好想吃,主人的鸡巴好好吃,唔人家还想要喝。”
“就这么喜欢吗?”他低哑着声音问。
“喜欢,好喜欢!”
宋诏摁住她的脑袋,“jīng_yè是没了,不过尿还有不少,这么想喝的话,那就全吞下去。”
她嘴里含着粗大的ròu_bàng,含糊不清激动的感谢,“谢谢主人!”
这副模样可真的贱,宋诏喜爱极了,掐住她的脑袋,便开始在她嘴中放尿,哗啦的灌进去,吞咽的不是很及时,一些尿液不可避免的从嘴角流下来。
她估计是怕挨打,求饶的看着他,吞咽的更加用力起来。
宋诏被她吸的差些尿不出来,忍住欲望,把鸡巴拔出来了些,她张大嘴接住,哗啦几声灌满小嘴,咕咚的又吞下去。
最后还是被呛到了,跪在地上咳嗽着道歉,“对,对不起主人,我把地上的舔干净,您别生气,唔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
宋诏眉头一皱,从欲望中脱离了半分,抓住她的头发,制止住了她下一步舔地面的动作。
“不用舔了,去刷个牙,肚子里面的jīng_yè自己弄出来。”
“是主人。”
她腿软的从地上站起来,还要被他扶着,宋诏拆开新的牙刷,给她挤着牙膏。
秦潇扶着洗手台,手指插进红肿的xiǎo_xué里,去抠挖里面的jīng_yè,却怎么都抠不出来,求救的看向他。
“主人,帮帮奴隶,jīng_yè抠不出来,好难受,求您帮帮我。”
她的手指还插进自己的下体,弯着腰,过分勾人的姿态,宋诏手中的东西差点没拿稳。
“屁股撅起来。”
秦潇照做,嘴里叼着牙刷,抬头从镜子中看着自己哭花的脸,以及男人低头认真地表情,伸出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严肃的给她挖着里面的jīng_yè。
他的手指很长,能捅到最深处,戳碰到敏感的地方,从她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呻吟,听的宋诏又硬了。
白浊的jīng_yè沾满手指,从她骚逼中挖了不少出来,秦潇双腿分更开了,牙刷都没办法咬住,嘴里的泡沫不断滴到胸前,哀求着他轻点。
低头看着大腿流下来的jīng_yè,她哭哭啼啼道,“主人射进去了好多,会不会怀孕啊,要是怀孕,主人就不会要我了。”
他的动作一顿,抬头瞪着她,“为什么不会要你?”
“因为主人就会去操别的女人了。”她眼泪哗啦的往下掉。
宋诏狠狠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警告道,“再敢给我说这些犯贱的话,下次在里面尿,给我憋一天!怀了就生,怀不上天天nèi_shè。”
她故作娇吟的念着疼痛,讨好着,用肥软的屁股,去贴紧他火热热的鸡巴,“不要,不要生气主人,奴隶知道错了。”
灌肠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