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哗啦啦的流。
“别嫌弃我…主人,求求您了,别不要我,呜呜我不喜欢他,是他逼着我操我的,我就是被他操才住院的,我害怕啊,别不要我。”
司池安松开她的头发,冷眼旁观。
“秦潇,你嘴里的话觉得我还能信吗?”
没有润滑挤入干燥的骚逼yín语勾引 只给主人一个人操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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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润滑挤入干燥的骚逼yín语勾引 只给主人一个人操
砰!
面前的门被用力关上,留下一阵风吹过她耳边的头发,闭上眼睛,周围的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男人,还真舍得走啊,明明现在是操她的好机会,怎么气的连操她也不想操了?
秦潇揉了揉酸疼的脸颊,吸了口冷气,从地上爬起来。
“啧。”
真麻烦,她才不要哄他呢。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本事永远都别操她。
秦潇去卫生间,观察着脸蛋上的红肿,这样子出去,说是被人给轮扇都信,红的这么厉害,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了。
思考了半响,镜子中女人的脸慢慢扯出笑容,即便脸上带着红肿,她也笑的依然妖艳。
她秦潇从不缺男人,这个不行,那就下一个,反正顶着这张脸,一定会博取他的同情。
宋诏晚上10点多的飞机,落地凌晨才到家,身上还穿着来不及换掉的白色西装,眸中透漏着疲倦,捏起眼角。
刚出电梯,便看到家门口蹲着的一个身影,娇小的身子蜷缩,把自己抱得很紧,她抬起头来,眼巴巴的望着他。
“秦潇?你怎么在这,不是在医院吗?”
“想你主人,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她抬起头来,脸蛋上的红肿显而易见,宋诏赶忙蹲下来看着她的伤,语气尽是不悦,“脸怎么了?谁扇的你?”
秦潇没说话,把脸贴去他的怀里,伸出手抱住他,声音格外委屈吸起了鼻子。
男人沉默了片刻,阴冷的语气问道,“是你的前男友吗?”
她发出了细微的哭声,揪住他的西装,呻吟道,“脸好痛,呜真的好痛,主人不要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来找你的。”
宋诏把她抱起来,指纹开门往屋内走。
拿来药膏冰块,坐在床边给她涂药,秦潇赖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
“好丑,呜太丑了,主人不要看我。”
他叹了口气,“我不嫌弃,把头抬起来,再不涂药脸好不了,这张脸是不想要了吗?”
秦潇吸了会儿鼻子,慢慢的抬起头,眼睛也肿了,男人的目光中满是心疼,这正是她想要的,可怜巴巴的撅着嘴巴,以示夺走他全部的同情心。
冰凉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脸颊,秦潇时不时的倒吸冷气,刺激的不停往后闪躲。
宋诏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