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顶端戳刺过的地方又酸又痒,酥麻火热的刺激从下腹翻涌而来,傅年有种要死在他身下的感觉。
而胸前的那张嘴死死含住她最脆弱的地方,粗粝的舌苔扫过时,一阵麻一阵痒。
男人显然越来越放4,挺胯没入的时候,牙齿磋磨过乳尖,翻滚的麻意直让她啜泣不止。
两处最娇弱私密的嫩处都被霸占着,傅年艰难的睁开眼,抬眸便看到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大张在半空中,随着那茁壮巨物的顶撞软软的晃悠。
乳儿还被他大口大口的吞吐着,手被他抓着,连推开都做不到。
木架子床响起了激烈的咯吱声音,混着那黏腻的拍穴声,真是说不出的孟浪,她紧咬住贝齿,最终抵挡不住的泣声求饶:
“夫...夫君..呃啊....慢些...慢一点....”
屋里颠鸾倒凤,热情如火,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窗边一双本该清冷的眸子此刻充斥着悠悠暗光,似燎原的星火,一触即发。
萧恒看着那个男人对她4意妄为,占有他渴望却从不敢想的每一寸,看着她叫那个男人夫君,嘴里吟叫出他主导的媚音,看他发疯一般的对她。
那里有多甜,多迷人?有多舒服?才会让那人疯狂成这样。
黑暗中,男人全身敛散着自己都没发现的狂戾之气,屋里的疯狂还在继续,可他却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大步离开。
“啊----”
一声靡艳的哀吟自亮着电灯的房间传了出来,顶端喷射出的灼灼浓浆,全部烫进了幽径深处。
娇躯跟条溺水的鱼儿,吐出那根支撑的ròu_bàng,倏地滑倒在床上。
大张的腿间还在颤颤的吐着浓液,跟鱼吐泡泡似的,一口一口的嘬出来,顺着那条水嫩嫩的缝流到床上。
男人看了几眼,眸子再一次暗下去,神思迷乱间,傅年张着小嘴无助喘气,只觉得一只大手将自己翻了过来,软软的膝盖跪在床上,随之一巴掌轻甩在软臀上:
“自己用手把那处掰开!”
接连十几个巴掌拍上白腻腻的臀肉,被打得啪啪作响,红印一个个的附上去,虽然不疼却也足够羞耻。
傅年挣扎着往床头爬去,男人握住她的纤腰,轻轻用力就拉了回来。
又几个巴掌甩上来,打得女人嘤嘤哭叫,紧缩的穴又喷了一回,喷在那半硬的巨物上,眼看着那根就这样一点点坚挺起来,直直的立在腰间,虎视眈眈的。
男人这幅疯狂的模样从未有过,傅年耻得快哭了,折腾了几回只得伸出手去掰那处。
两根手指跟扯花瓣似的往两边掰开,几大股浓灼就这样顺着流了出来。
刚掰开个小口那根ròu_bàng就冲了进去,过于凶悍的力道直接撞进她花茎深处,女人惊呼着往前倒去。
“呃啊----”
霍随舟勾住柔软的腰肢将她带了回来,如同驾驭马儿一般鞭笞她的xiǎo_xué,时而换着方向或轻或重的捣,直将女人欺负得哀哀哼叫。
那娇媚的声音此起彼伏地传出大开的窗子,经久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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