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恍惚间,女人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一双火热的手箍住,腿心处抵着一根灼烫硬物,正缓缓往里戳,刚放松下来的手指又拽紧,一双美眸雾气氤氲。
霍随舟快速褪去外套衬衫,男人健硕的胸膛露了出来,底下那根茁壮欲龙正直挺挺的立在腰间。
他将那双细直的腿儿抗在自己肩膀上,guī_tóu戳着那吐着蜜的花缝,手指不往向两边分开羞涩的唇瓣。
那蜜桃小口顿时被撑成了鸡蛋大小,无助的吞咽着庞然大物。
“呃啊!”
沉重的咕叽声掩映着女人的媚叫,两人最私密的地方结为一体,花瓣东倒西歪的附着在棒身上,颤颤的吐着汁儿。
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箍来,穴里还有张小嘴在不要命的吸,霍随舟只觉得腰都麻了大半,额上泛起颗颗汗珠,他重重拍了下女人的雪臀:
“小骚妇,别乱夹!”
说完便擒住她搁在肩膀的脚腕,直立上身,缩臀挺胯,似打桩般拼命cào穴,满室充盈着“噗嗤噗嗤”的水渍声,那根勃然大物无情的鞭笞嫩穴,直将那抹粉嫩玩到充血。
而男人起身这个动作将他两相连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电灯下,从窗外看进来,只见那掩在黑森森毛发中的乌黑巨物狂乱地在那花瓣里耸动,捣得那处东倒西歪,一塌糊涂,粉嫩变成了深红。
好似一朵完全绽放,又被无情蹂躏的玫瑰,碾得只剩花汁,从那娇娇穴口里流出来。
傅年显然也缓过最初的那抹酸胀,嘴边溢出哼哼的娇吟,似树上婉转啼叫的鸟儿,又像被掐着脖子的猫,一双嫩白的手揪着锦被,媚叫声可怜不已。
“嗯啊!嗯!啊!夫君”
花架子床咯吱咯吱的声音如一段暧昧的曲调,混杂着女儿家娇弱的呻吟,整个屋子都滚烫了起来,那床锦被已经被十指揪得里凌乱,卷起一个个旋涡。
女人满面桃红,杏眸垂泪,尽是无力承欢的媚态。她泛着绒毛的脸颊香汗不断,小嘴被咬得又红又湿,嘴里的嫩滑舌头若隐若现。
一对被包裹在旗袍的乳儿随着硕硬的贯穿荡来荡去,甩出迷人的弧度,霍随舟呼吸深了几分,喘着粗气说话,
“很舒服不是吗?看你叫成这样。”男人抽出半根又插了进去,发狂的眸色因这极致欢爱满是愉悦之色。
看啊,他凌驾于她之上,想要怎么亵玩都可以。
所以被丢弃了又怎样?没人爱又如何?他照样可以控制别人的命运,照样可以让她随着自己的动作起起伏伏。
屋里动人的媚叫还在继续,霍随舟心里有种浅薄又可笑的认知,或许前十多年里为了洗刷被抛弃的耻辱,所做的种种——权利,金钱,万人敬仰的恣意。
那稀薄,又亟需他人求证的快感,都不如亵玩这个女人来得猛烈。
他不需要掩盖什么,更不用伪装成一副君子模样,就完完全全成了她的天,成了她的主宰。
那种4意支配她身体的感觉,听她信赖唤他的声音,竟一点点填充着他空虚的地方。
虽然极为微弱,但已足够让他忘记那些。
真的瞒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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