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的jīng_yè,没有任何保护隔离,热乎乎地灌进她的体内。
她记得,来过月经的女孩就能生孩子了。
孩子……她和副院长的孩子?
好恶心……
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还没理顺,她瘦长的裸体就被抱到了桌子上。
是死人脸。
那家伙盯着她的股间,正喘息着玩弄揉搓自己暂时硬不起来的ròu_bàng。
她微微抬起身,低头看着死人脸,看来,他并不知道今天可以使用她真正的
生殖器,否则,大概就不会迫不及待在外面往她嘴里射一次了。
搓了半天,老二勉强充血了几分,死人脸急匆匆在guī_tóu上抹满润滑剂,用手
指捏住根部,送了进来。
裂痛、擦痛、胀痛混合在一起,刺激着她的神经。
死人脸双手扶着桌面,对着她半垂在桌边的下体开始了冲刺。
半软的阴茎在还粘着血的嫩肉包夹下,缓缓变得更加坚硬。
天花板的灯有些刺眼,她抬起胳膊,挡住眼睛,继续等待。
从她失去所有家人开始,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了等待。
从等待被收养,到等待特培生毕业,到等待人来拯救,到等待一次次yín辱结
束,再到等待被买走,结束已经没什么意义的人生。
阴蒂被按住,细小的酥麻并不能唤醒她的性欲。
过早凋谢的花,结不出流淌甜蜜汁水的果子。
她只觉得疼和麻木。
死人脸比副院长多坚持了五分钟。
也许是权力不够大,他没资格射进来,而是在最后关头粗喘着拔出ròu_bàng,射
在她滴满了他汗水的小腹上。
她起身,用内裤把自己擦干净,看着上面红呼呼的一片发了会儿呆。
之后,她穿好衣服,被副院长和死人脸带出了扶助院。
她可能是最近唯一一个不需要保留处女的商品,那些兴奋的男人,都聚集到
了不远处的那个房间。
她睁大眼睛,挨个看了一遍,所有共谋,上到副院长,下到保安,都来了。
人人有份。
晚上两点半,最后一个疲倦的男人抽出阴茎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在擦拭
自己身上的污秽。她只能用手摸一把,然后确认,她出了不少血,最后两个小时
里的每一次,都像是让她重新失去了一回处女。
她对着那些血发誓,如果她能有一个机会,不管多么渺小的机会,她也一定
要全力抓住,攥紧,努力去活到,把这些人全都杀光的那一天!
现在,她做到了。
坐在凳子上,她抬手望着自己掌心的血,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死人脸,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
郑澈哲看着地上那截几分钟前还属于他的阴茎,确认自己晕过去前看到的并
不是噩梦,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他哀嚎着,想求饶都不知从何说起,“你
替叶春樱问的事情我告诉你了啊,你说好不杀我的!”
她冷笑了一声,说:“当年在第三扶助院,你们也说好了,要像对待亲生孩
子一样照顾我们。死人脸,你cào过你女儿了吗?”
郑澈哲看着仍在喷涌的血,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你……你想知道什么,
你先救我……你……你帮我止血……我什么都告诉你。求你……别杀我……”
“我叫赵虹。”她开口,同时弯腰将锋利的匕首刺入地上的阴茎,举起,擦
净,“我觉得你应该还记得这个名字。你那时候每周至少要让我给你咬三次,
还尤其喜欢让我舔你的包皮垢,吃你的jīng_yè,说能给我补充蛋白质,可以长得更
壮。你没印象了?”
郑澈哲的嘴唇哆嗦起来,“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帮你也补充补充营养咯。”赵虹伸出手,用匕首把阴茎塞进郑澈哲的嘴里,
“你流血这么多,快吃口肉,好好补一补。”
“呜呜呜!”郑澈哲猛一甩头,惨叫着吧自己的鸡巴吐飞出去,被绑成粽子
的身躯离水的鱼一样猛挺了几下。
“赵虹……赵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们一家人还等着我养活啊。”他扭动身体,盯着她哀求,
“叫救护车,求你叫救护车……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啊……”
“我们这些孩子当年也不想被你们玩弄,羞辱,贩卖。”她过去捡起那根肉
条,接着塞进他嘴里,用匕首顶住,“好吧,看在你老婆孩子份上,我给你个机
会,把这个吃下去,你吃下去,我就让你一家团圆。”
郑澈哲的胃里涌上一股酸水。血还在流,眼前已经有些眩晕,他想睡,可知
道自己只要睡过去就不可能再醒过来,他想吐出去嘴里的器官,可他实在不愿意
放过这最后的生机。
他用力收紧下巴,咀嚼。
他是有点闲钱的曹族男性,他吃过狗鞭、驴鞭、羊鞭、虎鞭。
这些鞭的债,他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还清。
生肉充满弹性,海绵体的口感让他想起了牛蹄筋,只是,腥臭得多。
赵虹盯着他,直到连最后一口肉渣都咽下去,她才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很好,恭喜你,你做到了。”
“救护车……求你……救护车……”
“放心,”她站起来,“这次我不会赖帐的,我不是你们,一次次背信弃义。”
郑澈哲哭着点了点头,“我们是人渣……我们背信弃义,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救护车……快……我好冷……”
“放心,你们一家不久就会团圆了。”
她拎着一台最新款式的平板电脑走回来,拉开支架,放在郑澈哲的眼前。
点开播放的影像视频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个子小巧,丰满白皙的中年妇人被高高吊起在脏污的房梁上,双脚离地悬空。
一个面目狰狞,浑身毛发旺盛,看起来身高至少超过两米的巨汉,把他妻子
充气娃娃一样卡腰举着,站在她分开的双腿后方,摇晃着筋肉轮廓堪称可怕的身
躯。
一条看起来和郑澈哲手腕差不多粗的硕大阴茎,已经贯穿了妇人的下体,疯
狂的奸yín。
有些松弛、曲线饱满的大腿内侧,流下鲜红的血。生育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当
然不会还有处女膜,毫无疑问,成熟的阴部也因为承载不住而裂伤了。
可他妻子都没有发出一声痛哼。
如果不是肉体拍击的清脆声响清晰可闻,郑澈哲真要怀疑这视频其实已经静
音。
而原因并不难找。
那妇人已经晕了过去。
从她身上的伤痕来看,晕过去在这种时候其实是种幸福。
巨汉抬起手,揪住他妻子脑后的头发,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小腹上不断出现凸起、消失的痕迹,那阴茎的长度,仿佛能把女人的肚皮从
内部捅穿。
很快,大腿上的血就被淡黄色的尿液冲淡,被吊起的妇人浑身的肌肉都松弛
下来,生机,正在迅速地流逝。
那巨汉骂了一句东瀛话,抽出了战矛一样挂满血丝的ròu_bàng,舔舔嘴唇,回手
从后面的桌上拿下一把野太刀,缓缓抽出。
“住……住手……”郑澈哲垂死呻吟一样地说,喉咙里的哀鸣和眼泪一起涌
出。
那把比他妻子还长的野太刀,寒光闪闪的刀尖,对准了女体还在滴落鲜血的
股间。
“住手啊!”
在他的惨叫中,野太刀猛地捅进了他妻子的腿心,刀刃朝上,猛地一划。
猩红喷涌,洒在那巨汉的身上。
跟着,仿佛披了血色袈裟的巨汉把野太刀丢开,扭脸看着固定的镜头,咧开
嘴露出一个亢奋的笑容。
他迈开毛茸茸的腿,走出镜头外,几秒后,拖回来一口鼓鼓囊囊还在扭动的
麻袋。
那巨汉yín笑着弯腰一扯,麻袋被撕开成两片,露出了其中满面惊慌的少女。
郑澈哲的嗓子顿时梗住,眼眶都几乎快要瞪裂——那是他的大女儿。
“不要啊……”他的哀求和视频中女儿的哀求混合在一起,隔着无法跨越的
时空遥相呼应。
满身是血的巨汉采用了最简单粗暴的qiáng_jiān方式。
四个耳光,双手捂住红肿脸颊的少女就再也不敢抵抗挣扎。
接着,内裤被撕碎,衣裙被撕碎,巨汉把少女面朝下按进母亲造成的血泊中,
从撅起的屁股后一口气插入进去,开始了并没有持续太久的强暴。
“死人脸,你管教孩子不是很厉害吗?可你的大女儿已经不是处女了哦。”
赵虹的口音透出一股奇妙的东瀛味道,和嗜血的满足感,“倒是你的小女儿,还
很纯洁无瑕呢。”
郑澈哲抬起头,濒死的脸上露出狰狞的怒火,“你……你这个……疯子!她
……她才多大啊!”
赵虹抬起脚踩住他的脸,让他继续观看自己大女儿在巨汉的蹂躏中大量出血,
仿佛破娃娃一样逐渐坏掉的过程,冷漠地说:“我没有你这么丧心病狂,只不过,
我预计到你的小女儿要变成孤儿了,所以,我把她送去,给了圣心扶助院,听说,
好像有l- club的人和那家分院合作着,我猜,你们一家团圆,并不需要等
待太久。”
郑澈哲看着视频中在jīng_yè和血浆里抽搐着死去的大女儿,喉咙里发出一串气
流涌动的声音,眸子里的光彩,彻底黯淡下来。
赵虹在他的尸体上踢了一脚,有些失望地说:“死得真快,便宜你了。”
她拿出一个本子,打开,对着郑澈哲和后面的三个名字,用指甲打横划了一
道。
“对哦,叶春樱小妹妹还在等答案呢……”她托着下巴想了想,笑着拿起刚
才就摆在旁边的摄像机,“那么,就让死人脸最后保持一个宁死不屈的形象吧。
也算是他这辈子男人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