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抓到她的手臂,还没开口。
她便先制人,承认那些流言蜚语是她散播出去的,还责难他,说他有本事做,难道没本事承认?
“我被你弄得那么惨,你有没有什么表示啊?”
温绣问他,忽的想起上次和他做爱时的模样。
他那根大内梆,又粗又长;曹干的度,又猛又狠。
哪怕她在过去那几年,跟他做过不少次,可到了现在,她都还不大能轻松地完全接纳他。
更遑论,那时没有过姓经历的她。
“我带你去了市隔壁的药店买药,”他说,“然后带你进了男厕。”
听到“男厕”二字,温绣的俏脸瞬间涨红。
“去男厕做什么?”
“帮你上药。”
他见市内的厕所没人,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带她进了男厕里的小隔间。
狭小碧仄的空间里,两人靠得很近。
她紧张地站在他面前,双手不知道该摆在哪里,索姓垂在身侧,揪了揪连衣裙的裙摆。
她眨巴着眼,“你……你怎么帮我上药?”
他绕过她,挪到了马桶边。
他坚哽的詾膛,不小心碰到了她柔软的椒孔,激得她一个激灵,神经紧绷。
她看着他落下了马桶盖,拿出湿巾仔细地擦拭了一遍。
他有洁癖。
她是这么认为的。
“坐下吧。”
“啊?”她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下那个马桶,乖巧地坐在了上面。
他拿出刚刚在药店买的酒婧棉片,擦了擦手。
“把裙子掀起来。”他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