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与这种疼痛和不安所融合的是滔天巨浪一般包裹了所有主观感受的快感,被破开的疼痛,被两个人入侵的羞耻,对看不清道路的未来的不安……在这个时候完完全全都化作了最明显,最激荡,最突出的快感。
即使是那在君临面前无根浮萍般抓不住的没有安全感,在此刻也成了另一种鞭策她的高潮。
“呜——!”言阮想要叫出声,但是潜意识里还是不敢在这种地方发出太大的反应,像漂浮在大海中央的小船,她被浪潮打翻沉没在那无边深沉的欲海当中。言阮模模糊糊得感觉被快感推浸到渗透的身体在不断的小高潮中被拉到了无可企及的巅峰,两穴都抽搐着咬紧肉柱。cháo_chuī从被射满液的zǐ_gōng短暂的喷出,浇淋在男人的guī_tóu上,又一股浊白的液注入言阮的身体。
手下的身体已经软软的没有了挣扎和反应,言阮又被操晕过去了。开明和燕长夜将半软的阴茎退出,看着因为使用了很久而大开吐出白浊的两个小洞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那一开始瓷白的肌肤现在已经泛着大片的桃红,腿根处布满红紫的吻痕和牙印。本来饱满肥厚看起来鼓鼓囊囊圆嘟嘟还有些可爱的阴唇被操得惨烈的翻开,小阴唇和阴蒂惨兮兮的肿起,阴道被操得洞开,一下子还没合得上去,红红的小口一股一股的吐出白色的液。
后穴就有些惨了,那本来就不太适合用来交配的地方虽然进行了扩张,但是一开始言阮的不算配合,心态也不太好,总是挣扎乱动,身体紧绷。在做的时候的痛楚大多来自了后面,虽然液混合着血丝流出,gāng口也一时合不上,能够看清楚见肠壁到菊瓣处有一条不浅的裂口。
“还是得做扩张,这才多久没操,怎么这点都受不了了。”开明眯弯着眼睛二指抚了抚后穴口,把没有了意识的言阮疼的一哆嗦。
燕长夜回味了一下刚刚的手下小身体从挣扎不休到哭泣求饶,再到失去意识任期摆弄,这种掌控言阮的感觉让他有些享受,不过操伤了还是不好。
“裂口很深,明天早上得灌肠了。”伤成这样明天言阮是没有办法自己排泄的。本来是想先放置两天让言阮感受找不到住处的难受,再等周一上课钓一颗枣,这个小傻瓜一定是哒哒哒的跟着他们走了。但是现在如果不看着她,就放言阮明天一个人起床,那说不定她会把自己弄得伤得更厉害。
燕长夜从抽屉中掏出一管没有说明和商标的栓剂塞进口袋,看着开明用毛毯把一身吻痕和液的言阮包起,走消防通道下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们在妖都也是有房产的,这一套是连奕以前为了料理连家方便托人买的小公寓,现在在连奕名下。君临六人的势力其实有些散,连奕的旧部在华夏,陆妄的主要发展还是在拥有赌城的美国,燕长夜的养父母来自俄罗斯,沈恪是瑞士的医学院毕业。雷程野的雇佣兵似形似散,却可以在任何国家召集起来。开明面状最温和融洽,却是几人中最独的一个,他没有什么算得上是营地的地方,君临和言阮在哪里他就在哪里,他的工作是在哪儿都可以进行的。
衣城是拥有希望之都名号的城市,大批的成功人士从这里出来。这个国家的政策对创新创业扶持力度大,对新事物接受程度高,这是一个包容了全世界各个肤色,各个民族,各种语言的城市,来自各地有梦想和追求的创业者在此扬帆起航。
所以连奕打细算最终将大本营坐落在座繁华的城市,硬是在“希望之都”的名号旁边将“世界唯一的电竞广场”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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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晚睡的小熊猫们的深夜福利(灬owo灬
今天又是忙了一天,明天上午要没事啦!(可是我可能会把上午睡过去(qaq」∠)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