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阮被托着屁股放在了办公桌上,大腿张开,带着巧克力和坚果碎块的冰凉牛奶从穴内鼓鼓囊囊的溢出一些,要落不落的模样。
“刚好来得及,裤子都没有脏呀软软。”开明将首埋在言阮的两腿之间,看着那本来粉红,因为冰冻得有些艳丽的小口舔了舔唇角。
“快要滴下去了好像……!”言阮着急的想捞纸巾,可是这崭新空无一物的办公桌上压根啥都没有。本来冰冷的阴户却被一张极热湿润的唇舌包住,言阮身体一抖,无法控制的呻吟了一声,撑着办公桌就想把身体往上挪,或者推开开明的头,但是失败了。
开明的唇舌像是灵活高温的触手,掐着言阮的腿根舔舐着被言阮体温捂得不是那么冰了的牛奶巧克力。
言阮细碎断续的呜咽传来,粗糙的舌苔舔过因为冰冻显得些许麻木的阴蒂,像是唤醒了什么一般,一股来自深处的火苗蹿起,点燃了发凉的阴道。
舌尖在穴口和小核徘徊,言阮觉得体内丝丝毫毫的快感层叠而上,xiǎo_xué内分泌出yín水,开明照单全。直到把言阮舔得呜呜咽咽的小腹抽搐,穴内甬道缩,被舔得cháo_chuī。
“软软真好吃啊。”开明将自己亲手塞进去的牛奶巧克力给舔舐干净了,看着红红的穴肉正紧张兮兮的颤抖着,笑着直起身子将自己怒张的阴茎抵在了入口,“又甜又软呢,下次可以尝试一下其他的口味。”
言阮被撩得头脑发昏,战战兢兢的想了会儿,觉得不太对劲:“...是八次方好吃,你下次直接吃冰淇淋......”
别他妈再塞到她身体里了......
开明凑前吻住了言阮的嘴唇,两个人的口中都余留着巧克力和牛奶的甜香。言阮的身体向后倾斜,唔唔的想避开。一想到开明嘴里的八次方的味道是从哪里来的...她就没有办法接受这个吻。可是这种事向来都不是她能做决定的,被惩戒性的一直捅入到底,言阮很久没有接受过的甬道紧致到令开明觉得自己的阴茎被绞得疼痛,但是这些许的疼痛让开明更加兴奋了起来。
言阮被堵住了嘴唇,无规律的呜咽随着呼吸不畅的缺氧更加断续。比起开明高昂的兴致,言阮就觉得不太好了。刚刚虽然被唇舌开拓过,但是身体还是本能的排斥着突然造访的大家伙。穴肉紧缩导致被捅开时的感觉更加明显,越明显越疼痛,越疼痛越无法放松。
言阮被堵住嘴唇,哭得压根喘不上气。她的小手在两人之间推拒着,今天的开明和往常很不一样,就像是温和的假面有些挂不住了似的,在前戏时还能勉强缓和,当真正开始入侵时,那像黑夜里被红色的眼睛紧盯般,未知和源自本能的恐惧就缓缓袭上了心头。她很害怕这样的开明,感觉自己好像在做一个噩梦。被狠狠chōu_chā了两下,言阮只感觉疼了,疼得想哇哇大哭。可是这种情况她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呼吸,过多的津液言阮根本没有余力吞咽,全部被开明细细卷走,逼着身下的小女孩小脸因为缺氧而泛红,表情也变得失神。
今天开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随着本能的残暴释放了一下之后,他眯弯起笑眼把哭得惨兮兮,委屈得天崩地裂的言阮给抱了起来。
很久没有碰到她了,即使她在他们的掌握之下,即使可以看见,但是不能触碰,不能像在衣城那样,将她圈养在那一小片地方,那拢五指就可以让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开明发现言阮即使是和别人最普通最正常的对话他都会吃醋。上午在校门口时,看见那个主动帮言阮提行李箱的学长,他只感觉自己嫉妒得想要杀了他。
他们失去了她这么多年,这么长久的时间,他们想了她这么多年,克制了这么久......那些不熟悉的,陌生的,甚至根本不认识言阮的,却可以肆意的触碰,肆意的与她有说有笑。
只有此时让言阮在他的身下露出仅他能够独享到的表情和模样,才能稍稍安抚一下那即将破笼而出的凶恶巨兽。很想把她绑回衣城,抓回那个为她特意打造的笼子里,让她只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