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是我的问题，跟你没什么关系。”白凝烟想了想，说到底要不是自己这样招蜂引蝶，惜阳也不会生气，更别说因为自己和其他三人做爱而愤怒。

然而秋楠却以为她在生气，指的是刚才张谦的事。

秋楠啧了一声，扯起她的头发，让她抬头看着他，“是，我不杀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动粗。”

白凝烟因为秋楠这样拉扯头发而痛得“嘶——”了一声。

“你可以选择好好说话，或是让我动手。”秋楠的脸又靠向她些。

“连你也要这样对我吗？”白凝烟没有退缩，就这么望着他，但秋楠却因为她所说的话而愣神，“也”？她被其他人这样对待？

“谁对你做了什么？”秋楠放下她的头发，安抚性的梳顺她的头发，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可白凝烟却是开始发笑。

“你以为给了鞭子又给糖，我就会高兴地感谢你的恩赐是吗？你们以为——我是应该当你们发泄的玩物是吧？”白凝烟讲得话开始带着哭腔，秋楠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怎么办，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背。

白凝烟断断续续的讲了自己是如何被惜阳对待的，还有惜阳是怎么用言语羞辱她的，连带抱怨了秋楠经常擅自作主的让她出糗和不方便。

秋楠抱着她，有些为难的语气说道：“抱歉……我……我也是第一次跟人……交往？”他深吸了一口，“我不晓得，该怎么……对待女人？过去一直都是以这副德行去对待别人的……这是我仅有的方式。”

凝烟抬头亲了亲他的唇，“我知道你们没什么错……所以我才说，这是我的问题。”

“我会改的。”秋楠压住她的后脑勺，伸出舌头搅弄她的小嘴，一手从她的衣服下伸进摸索她的小腹，但白凝烟却颤抖了下，轻轻推开他的胸口，“……不要……”

秋楠倒抽了一口气，站起来。

“从现在开始，只要你说不要，我就不会再强迫你了。”

“但拥抱总是可以吧？”秋楠举起两只手，腾在空中。

白凝烟见状笑了笑，“可以。”她扑到他的怀中，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胸口。

秋楠抱紧了她。

“我会等到你觉得可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