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是被洗脑的精神病。
他冷哼一声,蛮横的推开坐着的人,他寒声道:“臭和尚,是有人来请你跟我过不去吗?”
“这七八天来,我红九管的新都,一包白面都没卖出去,一个女表字都没开张,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和道上的规矩?”
红九从腰带上抽出别着的唐刀,这把唐刀只有半个手臂长,刀柄用红绳系着,刃间处寒光凛冽。
这是把见血的刀。
他拿着这把唐刀砍了二十多号人,最让他声名鹊起的,是杀了号码帮的大b。
红九拿刀点在和尚的鼻尖上,冷声道:“给你条活路,现在滚出新都,别让我再看见你。”
一旁的阿鬼鼻子抽了抽,脸上不屑之意闪过。
在他看来,红九真是‘老’了,胆子变小了,怕这怕那的,不就一个和尚吗?
在港岛,道佛虽然盛行,风水先生更是被不少人追捧,但真正得罪不起的,是天主教徒,是那些教堂的神父。
别管华人白人,只要有那层皮,就很少有人敢惹。
阿鬼眼珠转动,低沉的冷笑了几声,他食指灵巧的转着飞刀,突然,猛地往前一甩。
嗖。
他的嘴角已经咧开,仿佛见到了和尚咽喉见血的那一幕。
混社*团以来,他跟着九哥练刀,跟着明叔学拳脚,跟着昌叔学暗器,飞刀这手绝技,他非常自信。
昌叔说过,练武之人,先要练胆,养三分恶气,动手之时,绝不能留情。
至于武德什么的,现在还有人讲究这个吗?
阿鬼仿佛已经看到了以前他杀掉那些人的惨样。
“嘿嘿嘿......”
突然,他感到气氛有些不对。
身旁的九哥一脸惊骇,他凝神一望,倒抽一口凉气。
“这xx的什么鬼?”
他那飞刀的确瞄准了和尚的咽喉,可刀刃却没有刺破这和尚的皮肤,连一滴血都没有留。
这和尚用食指和中指夹起飞刀,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眼。
“不错的锻造工艺。”
“哦?还抹了毒?”
这和尚轻声一笑,屈指一弹,阿鬼但见得银光一闪即逝,身体顿时僵硬起来。
他双目圆瞪,四下一扫,然后缓缓低头。
“原来咽喉见血的滋味是这样。”
“嗬嗬......”
这和尚大红僧袍一摆,目中悲悯痛惜。
可口中却说着不着调的话:“贫僧又开杀戒,果然与佛无缘,要不是这身卖相上佳,头发也没长出来,我该扮做道士的。”
“无量那个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