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不由得疯狂的吐槽,在他的设想中,血刀门的镇派武功不应该是血刀老祖亲自保管,或者放在血刀门的秘地里,被什么守阁长老,扫地boss保护着吗?
怎么一个外出弟子的身上就有全本?
他却是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中,除了少林武当等名门大派,长老、执事、弟子划分分明,各司各院齐备,于血刀门而言,强盛是有了,威震江湖,横行川藏数省。
但门内却没太多规矩。
老大就是血刀老祖,老祖之下就是几个亲传弟子,再之下的,都是小喽啰,几乎不怎么离开自家的地牌。
死在他碎玉拳下的,是血刀老祖的亲传弟子胜谛。
他来荆州,是因为血刀老祖打听到丁典藏在荆州大牢,血刀老祖昔年曾败在铁骨墨萼梅念笙的手下,那一次输给梅念笙,是内功不敌,血刀老祖引为平生恨事。
所以打听到了丁典的下落,就命亲传弟子先行一步,来荆州袭杀丁典,夺取神照经。
不只是胜谛,大弟子宝象、亲传弟子善勇、藏风、边铎都到了荆州。
而这血刀经就写在胜谛身上披的袈裟上,一直由血刀老祖的五大弟子轮流保管。
这五大弟子的武功虽然不是江湖一流,但也少有敌手,若非如此,血刀老祖也不会传下全本。
董平收起袈裟,也不理胜谛的尸体,大摇大摆的离开。
嗒,嗒,嗒......
就在董平离开不久,一阵马蹄声响起,一男一女骑着高大的鬃毛宛驹来到了小巷。
那女子当先下马,蹲下探看昏迷少女的情况。
“表哥,她昏过去了,人没事。”
年轻男子摆了个潇洒的姿势,头上的绽青方巾,显示其卓尔不群的俊秀。
他来到女子的身边,俯身翻了下胜谛的尸身。
“没错,就是血刀门的番僧,舅舅此番出门,为的就是这些禽兽败类。”
女子点头,扬剑恨声道:“这些番僧自打出了川藏,一路劫掠良家女子,杀害无辜,造孽不浅,”
“要是被我遇见了,一定把他们千刀万剐。”
年轻男子抱剑而立,点头应和道:“表妹,这番僧虽然死了,但还有同伙在荆州城内,咱们一定要把他们都找出了杀掉,以慰那些惨死在番僧手上的亡魂。”
女子目现波光,满是爱恋钦慕,直觉自家表哥是最为潇洒、最有正气的侠客。
两人把昏迷的少女扶到府邸的后门前,交给被这边动静引来的家丁手上,报过姓名后,翻身上马离去,得到了一片赞誉之声。
其中女子本想解释番僧是被他人所杀,他们只不过凑巧,但却被年轻男子止住了,再者迎来送往交谈之际,不好插话,也就作罢。
刚走出两条街道,就见一个身材粗壮、耳朵带着金环的番僧大踏步的向他冲来。
“中原的和尚,把袈裟放下。”
董平目光一凝,心中火气渐大。
劳仔不是和尚,这辈子也不想当和尚。
劳仔要喝酒吃肉,要潇洒快活。
我这是头发长得慢,知道不?
他手臂一挥,瞬间把袈裟折叠了几下收在怀里,之前他没有注意,只是随便拿在手上,想必就是这样被盯上了。
感受到这番僧的凛凛气势,董平面色不由一变。
这家伙可比之前的胜谛强多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