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平指着屏幕说道,只见艳华正压下铡刀,将弥留的母女斩成两段。
啊艳华文嫣望着被狼狗狠插的妹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妹妹冷冷的顶了回来: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表子
我关我什么事啊
剑平看着姐妹俩的样子,狂笑着解释:她说的没错,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啊,连你丈夫也是被我玩死的,他不死的话,我怎么能尽情的享用你呢哈哈,那个笨蛋话又说回来,为了得到你,我可费了不少周折呢,你该怎么报答我呢说着,rou棒在屁眼中快速的抽动起来。
文嫣瞬时全明白了,剑平为了得到自己,才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虽然自己没有亲自动手,却间接害死了他们,其中还包括自己的丈夫,天啊为什么自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她心里还抱有一线希望,哭喊着叫道:可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妻子这个称呼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实话告诉你,你的身子我早就玩腻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的另外一只母狗
所有的希望全部化为泡影,美好的生活没这个男子破坏殆尽,亲人、朋友、事业一切的一切都离自己而去,连近在眼前的妹妹也把自己当成了仇人,文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便晕了过去,昏迷中,她不停的嘟囔着:不不是我别过来啊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不啊
当文嫣再次醒来,眼中再也见不到一丁点的生气,她拖着笨重的身躯,慢慢的爬到妹妹身边,抚摩着插在妹妹体内的粗壮的兽根,笑嘻嘻的叫着:好狗狗,好狗狗,来干我吧,干死我这个小yin妇干死我这个下贱的表子啊
第14章盆栽
七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曾经发生在小城中的一系列恶性案件已经被视作警界永久的耻辱,成为了市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姬小兰、万红、田雨、张建刚等人的名字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人们的记忆中渐渐淡去,而作为本案的主导者,李剑平此刻正在自己加州的别墅里愉快的吃着早餐。
蜜雪儿,快点吃完,等一下还要做功课哦剑平将最后一口面包放进嘴里,催促着坐在对面的孩子。
知道了,爸爸。不过,您今天可不可以轻一些,我的小屁股现在还疼着呢稚嫩的童音撒娇似的回答道。
和剑平说话的蜜雪儿正是剑平和文嫣的结晶,也许继承了父母亲的所有优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惹人爱怜,一想到即将进行的功课,漆黑的瞳孔中随即发射出兴奋光芒,小手忙不迭的将面前的食物送进口中。
蜜雪儿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牛奶,从椅子上跳下来,来到剑平跟前,拉住父亲的衣角,连声问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剑平一手捻弄着蜜雪儿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摸着孩子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在那透散着牛奶芳香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蜜雪儿的小手来到后花园。
得到父亲的承诺,蜜雪儿高兴的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走着,华丽的小裙子随风起舞,脑后的马尾辫晃来晃去,看上去真象一个美丽的洋娃娃。
呼吸着花园中的新鲜空气,剑平舒服的几乎要呻吟起来。不等他吩咐,蜜雪儿已经拿起挂在门口的哨子,嘟嘟的吹了起来。不一会儿,只见花丛中爬出两团雪白的肉团,正是失踪已久的艳华和文嫣,两人身上没有衣服遮盖,远远看去,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只能从屁股上的刺青分辨她们的身份,文嫣的屁股上画着一支插在蜜穴中的荫茎,而艳华的则是一对正在交欢的野狗。
为了防止艳华逃走,从国内回来没多久,剑平便费了她的双脚。他先是将艳华的十只脚趾放进一个急速冷冻箱里,等到脚上的肌肉和神经已经发青冻死,这才取出一根根拗断。看着自己的脚趾离体而去,虽然感觉不到疼痛,艳华还是恐惧的缩成一团,而剑平却从一声声嘣嘣的脆响中,享受到更大的乐趣。
脚趾掰完了,剑平依然不过瘾,随即将整只脚掌放进箱子,直到脚踝为止。艳华此时才知道求饶,在她哭叫的同时,剑平已经握住她的小腿和脚掌,硬生生的掰了下来,看着断口出森森的白骨,剑平满意的大笑起来,合着艳华凄厉的哭喊,房间中奏起极不和谐的乐章。
出乎剑平意外的是,不仅艳华从此不能站立,只能象野兽一般在地上爬行,连已经发疯、丧失神智的文嫣也跟着学起了妹妹的动作,每天和艳华一起爬来爬去,再也没有站起来过,虽然艳华一直大声的呵斥姐姐,可她丝毫不予理会,有样学样的甘做母狗。
看着缓缓爬过来的人形犬,蜜雪儿兴奋得两眼放光,说道:爸爸,今天从哪条开始
剑平也不答话,随手脱下短裤,挺着rou棒走到艳华面前,一脚将她踹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剑平随即骑了上去,扶着rou棒,向母狗的肚脐眼插去。令人惊奇的是,粗长的rou棒竟然一下进去了大半,跟着剑平抽动几次,嘿的一声,整条荫茎闯进艳华的体内。
这也难怪,早在两年前,剑平开始觉得姐妹俩身上所有的洞洞已经玩腻了,所以找人在艳华的肚脐眼上开了个小孔,然后将从她身上割下来的盲肠连上去,盲肠的另外一端则接在zǐ_gōng上,以便rou棒能尽跟插入。
完全不同于荫道的结构,经过特殊处理的盲肠伸缩性极佳,不仅能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而且紧紧的缠绕其上,肠壁上细小的毛囊和突起刷在剑平的gui头上,带给男子不一样的刺激。
另一方面,艳华却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体被额外开出一个洞已经让她无法忍受,而每天被剑平插进插出的,更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她脸上的肌肉扭曲,口中却不得不发出啊好再来之类的浪叫,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让主人满意的话,今天的伙食铁定泡汤。
蜜雪儿此刻却骑在母亲的背上,手中的滕条不断的抽打着文嫣的雪臀,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记,嘴里还大声的呼喝:驾驾驾母狗快跑文嫣爬得越来越快,蜜雪儿胸前的两支ru房也跟着上下跳跃,就像一对不安分的小兔子一般。
文嫣在蜜雪儿的鞭策下,绕着剑平打转,原本凝滞的目光中竟射出火热的光芒,一派很是享受的样子,以前那个腼腆矜持的大学教师形象在她身上是再也看不到了,自从发疯以后,她对一切都是逆来顺受,从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长时间的蹂躏早把她身体的官能全部调动起来,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受虐狂。
剑平的大gui头早已插入了zǐ_gōng,他在里面乱捣了一阵,突然拔了出来,身子下移,拨开艳华的大小荫唇,将粗长的荫茎挤了进去。
啊这已经有两年没有被开发的通道终于被荫茎插入,强烈的快感将刚才的那些痛楚清扫得一干二净,艳华竟然激动的抱住剑平的身子,双腿勾在男子的腰上,挺起雪白的屁股,将男子的rou棒吞入体内。
呵呵憋了这么久,想要人操了吧剑平一边嘲笑,一边将艳华的双腿分开,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久未尝过肉味的荫道立刻如麻花一般拧转扭动,象是要把荫茎里的精华全部挤将出来。
没那么容易哦剑平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直冲脑门的she精冲动,按住艳华的胯骨,大起大落的chōu_chā起来,艳华被异样的感动冲击着,只能跟随身体的感官,晃动屁股,迎奉着男子,口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终于,在gui头再次从正规入口戳进zǐ_gōng的同时,艳华发出一声长长的低鸣,大量的蜜汁从荫道中宣泄而出,顺着股沟流到地上。她全身痉挛,脸上呈现出极度满足的神情。蜜穴有节奏的收缩着,剑平不再控制自己的冲动,任由rou棒一跳一跳的,将一道道的种子播撒在zǐ_gōng之中。
变小的荫茎从荫道中退了出来,剑平站起身,打了个响指,一旁的文嫣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小心的捧着沾满yin水和jing液的rou棒,伸出香舌,shǔn xī起来。
看着文嫣的仔细模样,剑平仰天长笑,能让一个原本极度排斥kou交的女人舔弄自己的rou棒,这份成就可是非同寻常。
也许是潜意识的支配,虽然文嫣已经丧失神智,可每次剑平让她帮自己kou交时都以失败告终,无论他怎么用刑,可就是不能让文嫣屈服,也许,那是文嫣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吧
可是,俗话说的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为了让文嫣彻底堕落,剑平向无数的调教高手和心理医生请教,可还是不得要领,最后还是从一个曾经在国内当过审讯员的朋友那里获得妙方。
他将文嫣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不但没有用刑,反而每天给她准备了上好的饭菜,不过,却不带一丁点儿盐份,没几天工夫,文嫣就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一天到晚都在舔舐着全身的汗腺,将排出的盐份尽数回收,不仅如此,她还主动抠挖着自己的荫道,又把嘴凑过去喝下流出的yin水,那丑陋的样子就和狗嗅骚没什么分别。
当剑平打开房门,当着文嫣的面将盐末撒在rou棒上时,文嫣就像条疯狗一般冲了过来,含着从未碰过的男子的荫茎,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咂吸一遍,当柔软的舌头碰触到gui头的伞柄之时,剑平竟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马眼中流出一些液体,也许是口中太淡,文嫣竟然从中也尝到了盐味,于是更加努力的吸着剑平的rou棒,当剑平射出jing液之后,她更是将咸腥的液体全部喝下,还继续含着缩小的荫茎,希望得到更多的咸水。
经过那次事件,文嫣就不再拒绝用口舌为男子服务,只要剑平一打响指,她就会爬过来shǔn xīrou棒,这次也不例外。
蜜雪儿此刻已从母亲的屁股上滑下,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爸爸坏,爸爸不爱蜜雪儿了
剑平很是诧异,一边轻摆腰部,将rou棒在文嫣口中抽动,一边柔声问道:怎么了蜜雪儿,爸爸很爱你啊
爸爸不好,爸爸把蜜雪儿的甜品送给母狗蜜雪儿没甜品吃了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蜜雪儿,爸爸忘了哦,哦,再舔里面里面点剑平一边指导着文嫣,一边继续说道:不过,甜品放在母狗身子里热一下,会更好吃哦
真的吗蜜雪儿喜道,随即跑到艳华身边,二话不说,就着姨妈的的荫道,伸出红润的小舌头,一边舔一边吸,嘴里还含糊的说着:唔味道有些不一样,不过也不错啦
jing液夹杂在yin水中被吸出体外,艳华刚才还在回味两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如今却被姐姐的孩子噙着荫唇,胡啃乱吸,理智上的羞耻感让她想躲到一边,可敏感的阴核却益发凸将出来,驱使着她抬起屁股,迎向孩子的小嘴,在身、心相反的拉扯下,艳华前后伸缩着阴沪,仿佛宛迎蜜雪儿的小舌头。
蜜雪儿,不要一直爬在地上,小心你肚子里的宝宝剑平见蜜雪儿浑圆的肚皮紧贴着地面,不由提醒道。
蜜雪儿一面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继续将艳华荫道中残留的液体吸出,一边回答道:放心吧,爸爸,蜜雪儿也很疼他呢一点儿也没有压着他
艳华看着蜜雪儿微鼓的小腹,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
现在,也许只有我才会有这种感觉吧艳华心里这样想着,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原谅了姐姐。其实文嫣也是受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才应该是最痛苦的一个,所以才会将所有的感觉埋藏,成为现在这幅样子。
其实,艳华曾经试着把真相告诉蜜雪儿,而得到的却是剑平的一番毒打。看着蜜雪儿站在旁边兴奋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做了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想让一个从小就接受天是黑色教育的孩子转变观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这话是从一条母狗嘴里说出来的。
等到蜜雪儿将荫道中的甜点全部吃下,剑平的rou棒也在文嫣的口中重新振作起来。剑平拍了拍文嫣的脸蛋,文嫣立刻一翻身,躺倒在地,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片晶莹的汗水,舌头伸出老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蜜雪儿,游戏要开始啦听到父亲的召唤,蜜雪儿从那边跑了过来,爬在文嫣的胸口,说道:爸爸,我准备好了
剑平微微一笑,将rou棒插进文嫣的巨ru之中,这自然是剑平的另一个创意。首先,他用催乳针将文嫣的一对ru房催大,然后在两只ru房的上各开五个洞,其中一个较大的在身体的外侧,另外四个则在另一边,而且都和较大的那个相连,也就是说,如果荫茎从较大的洞口插进去,可以分别从另外四个洞口露出来。
剑平利用这个设计和蜜雪儿定下一个游戏规则,他每天在文嫣的左右ru房中各插五十下,如果蜜雪儿在另一边用舌尖碰到gui头,则算蜜雪儿获胜,而剑平也要少插蜜雪儿的屁眼一次,不过,狡猾的剑平自然不会放过蜜雪儿的小屁股,每次都是蜜雪儿胜少负多,至少被插个八、九十次才算完。
预备开始剑平一声大喝,开始在ru房中插送。人为开辟的通道自然与先天的不同,每一下的抽动都让文嫣疼痛异常,可她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口中呜呜叫着,四肢乱弹。
蜜雪儿今天的运气极差,在剑平的刻意作弄下,前九十九次只舔到了三下,当剑平最后一次插入,蜜雪儿连忙用小手紧紧的按住文嫣的ru房,剑平的gui头卡在洞口处,却再也收不回去,蜜雪儿这才心满意足的舔了上去,用唾液滋润着即将插进自己小屁眼的gui头。
来吧剑平用力将rou棒抽出,然后躺在地上,吩咐蜜雪儿上来。蜜雪儿骑在父亲身上,撩起裙子,小屁股上竟然没有穿内裤,屁眼旁边还被穿了个洞,上面系着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两个金色的小铃铛,蜜雪儿先是在自己的ru房上揉搓了一阵,然后扶住高高翘起的rou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呼好涨蜜雪儿娇声叫着,雪白的小屁股摇摇晃晃,将父亲的rou棒纳入体内,虽然还是个孩子,蜜雪儿后庭却早被开发得能承受起这样的巨物,每几下工夫,整条rou棒被套进屁眼,蜜雪儿开始上下颠动,让rou棒在直肠中来回穿梭。
好好舒服爸爸好听着蜜雪儿的yin叫,剑平把手放在孩子皮球般的浑圆小腹上,摸索了几下,试着感受里头的胎动,心中暗自盘算,几个月以后,蜜雪儿就该临盆了,到时候是直接剖腹割开zǐ_gōng好呢还是把孩子接到肠道由那可爱的小屁眼把孩子生出来不知不觉中,剑平梁上浮现出邪邪的笑意。
哎,不管它了,到时候再说好了,也许自己会想到更绝的方法呢剑平抛开心中的杂念,伸手探进蜜雪儿的裙子里,猛地一把抓住那根早已硬成小铁棍似的纤细玉茎。小小的荫茎光洁细腻,滑不溜手,但是下头却没有了睾丸。
这孩子一生下来,就变成了剑平的小玩物,从小服食女性荷尔蒙与性激素,在他刚满两岁的时候,剑平就把那对碍事的小睾丸给割了去,等他长到五岁则开始接受每天一次的gāng茭课程,而蜜雪儿则在剑平的良好教育下,一直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几个月前,剑平忽然想出一个极妙的主意,由于艳华的zǐ_gōng已被破坏,无法怀孕,而文嫣的荫道也早就玩腻了,所以他请人将文嫣的zǐ_gōng整个取出,又把他的精子和文嫣的卵子进行体外受精,然后将受精卵植入zǐ_gōng,并放进蜜雪儿的体内,也许是mǔ_zǐ的关系,文嫣的zǐ_gōng在蜜雪儿身体里并没有产生强烈的排斥作用,加上剑平花重金买来的用以增强生命力的药物,不到两个月,蜜雪儿就能恢复行动,不过肚子却渐渐大了起来。
由于从未接触过外人,蜜雪儿一直认为父亲说的就是真理,对文嫣二人是家里养的两条母狗之类的说法深信不疑,因此当剑平解释说:剖腹植宫是为了给蜜雪儿找个伙伴,小孩子竟然也是欣然接受。相反,艳华当时却哭叫着斥骂剑平没有人性,对亲生骨肉的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而结果却是姐妹俩的屁股上永久的留下了耻辱的烙印。
剑平玩弄着蜜雪儿的小棒棒,心中不无遗憾的想着:哎,可惜蜜雪儿是个男孩子,虽然一早就割掉了他的睾丸,并当成女儿来养,可前面还是少了个小洞洞啊不然,又可以干到一个小chu女了现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他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了
这时,不用剑平多费口舌,文嫣姐妹主动的爬到剑平身边,一人捧起一只脚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香舌舔着,并且一点一点的往上,亲吻着剑平腿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各自噙着一只睾丸,仔细的shǔn xī。
蜜雪儿的小屁股就在头上晃动,姐姐的舌尖也不时碰在自己脸上,艳华不禁暗自对比,和这两个人比起来,自己才是一个唯一有知觉的人啊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感到无比的伤痛和悲哀。还记得当初曾经答应过田雨要想办法为她报仇,自己也曾经不止一次的靠这个信念强撑着活下去,但是,事实是这样的吗难道这不是自己为了苟延残喘而寻找的借口吗
艳华心中暗叹,其实弄成现在这副模样,与其说姐妹俩是剑平的xing奴,倒不如说是他精心培育的两株盆栽,看他兴致勃勃的将自己姐妹的身体改造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真不知道下一次又会是怎样的优待
耳中传来一连串铛铛铛的脆响和蜜雪儿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艳华甩了甩头,努力把那种不愉快的想法排出脑外,继续做好目前应该做的事情。
这一刻,她只觉得今天的风好柔好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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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女儿的游戏
一年前的一个周末晚上﹐我第一次带女儿到张先生家里玩「女儿交换」的游
戏。张先生住在台北。张先生的女儿十九岁﹐张先生大约四十岁左右。我偶然在
网上发现张先生登出一段广告﹐他徵求女儿交换玩性游戏。我让女儿看了这段广
告。我女儿笑道﹕「人家女儿十九﹐而我才十八岁你忍心让别人玩你的女儿啊。」
虽然我劝她跟我一起去试一试﹐可她总是娇羞地推搪着﹐后来经过我反覆地
游说﹐她总算被我劝服﹐终於同意到张先生玩女儿交换了。
我们一到了张先生家﹐张先生的女儿就拉着我女儿讲了以前玩伴经历。还拿
出准备好的写真照给我女儿欣赏。我女儿羞得脸红耳赤。我见已有气氛了﹐便叫
女儿进去换了带来的内衣。
她进去时﹐我们三人立即脱得精赤溜光﹐张先生的女儿主动将我的rou棍儿含
在嘴里用舌头搅弄着。一会儿我女儿出来了﹐她穿了件特制的yòu_nǚ性感内衣﹐见
到我和张先生的女儿已经开始了﹐就红着脸坐近张先生旁边看着。
我一手抚摸着张先生的女儿刚刚发育的胸前﹐另一手的手指头深入她迷人的
肉洞中。玩了一阵子。张先生的女儿骑了上来。自己不停地磨我。张先生也
搂住我女儿且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面探索。我第一次看着自己女儿半裸别人的怀
中任人摸上摸下﹐顿时觉得十分兴奋。加上张先生的女儿底下的吸功实在利害﹐
竟很快就在她肉体里喷射了。
我和张先生的女儿进浴室去沖洗一下。出来时﹐我女儿已经一丝不挂了﹐她
坐到张先生怀里﹐和他甜蜜地接吻。张先生用手戏弄她还未发育的乳尖﹐而我女
儿握着他的rou棍儿轻轻地套动着。后来﹐她问张先生喜欢怎样享受﹐他说道﹕
「最好就像你老爸和我女儿刚纔那样﹐从kou交开始呀」
我女儿笑着点了点头﹐於是张先生坐到沙发上﹐我女儿跪在他前面细心为他
服务。张先生教她先用舌头在尖头上舔了几转才吞入﹐她都听话地照做了。
张先生问她第一次玩伴有甚么感想﹐她吐出口里那条rou棍儿后笑着说道﹕
「没想到张叔叔的rou棒比我老爸的还大的」我在一旁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想
这小妮子竟然当着外人说她老爸的棒小。
张先生已经给她玩得又硬又大了﹐我女儿便示意他躺在地毯上﹐然后骑了上
去。但并不是整个身体坐上去。而将张先生那条硬硬的对准她两条粉白大腿尽处
小洞慢慢地插进去﹐之后有节奏地上抽下送。一会儿﹐我在后边看见他们交合的
地方佈满了白色的分泌。分不清到底是张先生的jing液或者是我女儿的浪汁。
我用像机对准哪里拍摄了几张像片。过了一会儿﹐张先生的rou棍儿软软的从
我女儿的肉体里退了出来。我女儿即双手摀住自己小腹下的肉洞儿﹐让张先生扶
她到浴室去了。张先生的女儿依偎在我的怀里﹐软绵绵小手儿轻轻地拂弄着我那
又硬起来的rou棍儿﹐我问她道﹕「你喜欢怎么玩呢」张先生的女儿笑着不答话
﹐迳自猫在地毯上﹐将个嫩白的小臀高高昂起。我当然领悟她的意思﹐便跪到她
后面﹐手持着硬梆梆的rou棍儿照着张先生的女儿无毛的肉缝间插进去。
我女儿从浴室出来后﹐和张先生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一会儿﹐她又低头俯到
他双腿中间﹐把那软软的棒棒放入口中轻吸细咬﹐还用舌头在gui头搅动。张先生
再度坚挺起来了﹐他喜出望外﹐对我女儿这么小嘴上功夫却这么好讚不绝口。接
着﹐我女儿跪着﹐昂起了白胖胖的臀部﹐给他玩「狗仔式」。张先生一面在她后
面chōu_chā﹐一面还伸手到她胸前揉着还没发育的一对小奶。这样玩了一会儿之后﹐
我和张先生又一齐把两个小女孩抱到一张长沙发上﹐让她们的臀部放在两头的扶
手上﹐捉住脚儿﹐分开细白的嫩腿﹐把rou棍儿插入那拱起的肉洞里一阵急剧抽送。
我也记不清在张先生的女儿那里进出了多少次﹐终於又把jing液射入她肉洞的
深处。
差不多同一时间﹐张先生的身体也一颤一颤地﹐又一次将jing液灌入我女儿幼
小的荫道里。
我女儿平时的举动一向是乖巧文静的﹐但是现在和张先生玩起来时﹐却好像
yin妇一样﹐简直不像平日的她。刚纔张先生插她时﹐她把双脚高抬﹐尽量地分开
来迎接他的冲刺。那时我女儿大声呻吟了好几次﹐我知道她连续玩出高潮了。
他们停下来休息时﹐张先生仍然爱不释手地将我女儿ru房呀﹐大腿呀﹐全身
上下又吻又摸搞个不休。还对她的肉体讚叹不止。最后还把我女儿一对小脚捧在
怀中仔细端详。我女儿俏皮地用脚丫子夹着他荫茎。张先生把她的双脚举到面前
﹐伸出舌头在一双脚扳底轮流地舔得津津有味。我女儿虽然很享受﹐但是怕痒。
想缩回﹐又被他捉住小腿不放。好笑着挣扎求饶。
这时张先生的女儿也一直依在我身旁﹐旁观着她老爸玩我女儿。手中握着我
的rou棒不放。而我的双手也没离开过她的肉体。特别是张先生的女儿胸前那两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