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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个聚众吃白食的项目,就在程策和张管事的联手合作下,有条不紊地开展起来了。
他们心在一起,劲儿也往一处使。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每周五早晨五点半,张佑便会顶着鸡窝头站在卫生间镜前,歪着脖儿细细地刮胡子。
按照程策的指示,他们舅甥俩务必以最亮丽清新的形象出车,出人。
每回临出门,通体发亮的张佑都想一头撞死。
“阿策,你竟不晓得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的道理?”
“晓得...... 哦对了佑叔,你这个头型不对。蹲下来,我再给你梳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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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本着抱团取暖的宗旨,程策一般和饭友挤在汽车后座。
大方的东道主坐镇中间,装模作样地捧着雷马克的《里斯本之夜》阅读。
至于那字里行间到底描了什么金,他一概不知。程策斜着眼,注意力全集中在尚云的裙子上。
托校长的福,那格纹短裙不十分长,亦不十分短。
当她们坐下来的时候,可以恰到好处地露出半截大腿,还有过膝长袜的边缘。
这本不是多么香艳的画面,全校女生都这样穿。
可他是如此下贱,回回蹭着了她的腿和袜,就会想到h,铐子,camel toe还有gang bang。
滑溜溜,黏糊糊,水乳交融的剧情一发不可拾。
他正襟危坐,急火攻心,那一处翘首挺胸向着太阳,邦邦硬得像复活节岛的石像。
程策越看越烦,最后不得不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褪下来给她。
“尚云。”
“嗳!”
“盖着腿。”
“没事,我不是很冷。”
“不冷也盖着,听说过老寒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