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蓝已然晕厥过去,靠在男人怀中,乖巧的像个小兔子。
元靖清打量着昏迷不醒犹带泪痕的珈蓝,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说来旁人可能不信,他修道至今,虽采补过无数炉鼎,也有侍妾,可采补者是让炉鼎高潮不止,吸带有灵力的yín液,若采补者射出,岂不是成了双修了,且他不愿耽于美色肉欲,了侍妾也从不敦伦。
刚才在珈蓝口中射出浓,算是这位年轻的执法长老的第一次。
多年坚持,竟然在这么一个小炉鼎身上破了戒。
元靖清神色严肃起来,大手握住少女的脖颈,缓慢用力,直到少女因为无法喘气脸涨的通红,他才如梦初醒,急忙松开手。
神色复杂的看着怀里少女,珈蓝当然不知她与死亡只差一线距离。
良久,元靖清叹了口气,罢了,就这样吧,到底是这些年唯一一个让他觉得放松些的女子,若就这么没了,也怪可惜的。
他是金丹中期,修为境界越是高,便越难繁衍后代,然而珈蓝却修为很低,所以方才射进去的阳,也是有可能让她怀孕的。
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元靖清是不想要子嗣,他从不与侍妾敦伦除了不愿耽于美色,也有不愿要子嗣的原因。
可想了想,若是这少女为他生育一个孩子,他倒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排斥。
摸了摸珈蓝柔软的秀发,元靖清的低语随着夜晚的风让人听不太清。
“你好好修炼,只要成功炼气,我便纳你为妾,莫要辜负本座的期望。”
……
珈蓝浑身都酸疼酸疼的,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睁眼,她却不在自己原本的屋内。
这间卧室比起她那间炉鼎住的小屋子显然要大了不少,也奢华了不少,不仅是个套间,她睡得竟然是个碧纱橱拔步床。
珈蓝尚且呆愣之时,外间进来两个一个凡人少女,面带喜气,进来便对珈蓝福了福身:“恭喜姑娘,贺喜姑娘。”
“喜?我有什么喜?你又是谁?”
珈蓝最后的记忆便是被元靖清灌了满满一肚子的尿,爽的晕厥了过去。
“奴婢听雨,是掌事嬷嬷派来服侍姑娘您的,主上吩咐了,叫您以后住在玉竹院,分例涨到每月一百下品灵石,二十下品炼气丹,只比正式侍妾少一些,以后也不必伺候采补了。主上虽没明着说纳姑娘为妾,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只要姑娘成功炼气,就能正式做主上的侍妾了,姑娘如此得宠,岂不是天大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