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画画了嘛?那不做了好不好?”
渊澄的眼神从那支笔那收回来又落到浮云的身上,眼神一暗,喉咙都发起干来,“是,是要作画,要在你的身上作画。”
浮云虽然不懂这话里面的意思,但渊澄那危险的眼神就足够让她暗叫‘不好’,只不过才起了逃跑的念头身子还没有动就已经被人给钳住了。
浮云身子都有些发抖了,她有些害怕,害怕之中竟莫名地带了点未知的好奇兴奋,桌子又冷,她抖得更加厉害了。
双腿被打开固定在渊澄的身侧,渊澄右手一伸,那支他看中的杆毛笔便飞到了他的手中。
渊澄哪里会作画,这支笔平日里放在那儿就做个装饰的作用,这会拿在手上渊澄才发现这笔都没有开过,笔尖的毛都还是硬的。
“画画之前要用水给毛笔开笔,小浮云这儿哪有水啊?”
浮云脑子还没转过来呢,那儿的渊澄就已经将笔尖对准了花穴上的小核轻轻一刺,还未开的毛依旧是硬硬的,但笔尖总有几根不听话的毛会露出来,浮云最敏感的小核只是被这种硬中带软又有些毛刺的感觉轻轻一碰,xiǎo_xué就一阵紧缩,渊澄想要的水就从xiǎo_xué中流个不停出来。
“小浮云你看,有水了。”
说着就将笔放在穴口辗转研磨把笔尖都沾上那透明的花液,倒还真有几分润笔的架势。
xiǎo_xué的水像是源源不断一样,那支大笔的笔头竟真有软化的趋势,浮云xiǎo_xué的感觉也从硬物的戳弄变成了毛刺的瘙痒。
渊澄这会耐心极好,用浮云xiǎo_xué的花液硬生生将那支足足叁根手指粗的毛笔笔尖给润得湿湿的,xiǎo_xué也变得了一塌糊涂,本就粘粘的花液将笔尖的胶给化了之后xiǎo_xué、股间变得更加粘滑。
“该沾墨了。”
浮云开始不懂渊澄的作画是什么意思这会也懂了个七七八八,一听渊澄这话,哪里来的墨啊!?肯定没有什么好事。xiǎo_xué一抽一抽地,放在渊澄的眼中竟然成了兴奋、期待。
手上一个用力,笔尖便进入了‘墨池’,渊澄还没停手,直到将那玉质的笔杆都钻进两指的距离才罢休。
激动的xiǎo_xué哪里进过这种异物,更别说那笔头的毛在里面一动便是千万根毛发一同在她的内壁一点一点地啄着。玉杆的笔身冰凉,甫一进入就让xiǎo_xué一紧,可xiǎo_xué一紧笔头的毛便自己动了起来,xiǎo_xué停不下来蠕动,笔尖也停不下来骚动,不一会儿笔尖便吸饱了满满的汁水。
渊澄开口道:“开了笔也有了墨,现下要开始作画了。”
只听轻轻的‘啵’的一声,渊澄缓缓地抽出了那支笔。浮云被那支可恨的笔搔得浑身发痒,正想松口气呢,那支作恶的笔又点上了她的乳尖。
乳尖对上笔尖,针尖对麦芒带来的刺激让浮云全身都紧缩起来,xiǎo_xué收缩着吐出花液,又将渊澄身下那支巨笔给润了个彻彻底底。
浮云的感官还集中在乳尖的刺激中,xiǎo_xué虽一吞一吐地但却也是放松了不少,渊澄便趁着这个机会,长驱直入,真真是作了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