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相聚尤为短暂。我坐在高铁上望着窗,耳机里放着复古微醺调的音乐,不禁五味杂陈,潸然泪下。
我觉得他太好了,我根本配不上他。
我觉得我哪里都不好,由外至内的不好。
明明他很忙,还要飞去北京见博导,我却只是难过他爽我的约,来不了了。我还阴阳怪气他,说什么像我们这样的异地恋最后要是可以结婚就是真的真爱啊这种话。
我发现他们家父母都接受高等教育,在一线城市都凭借能力都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我的家庭只是一个一线城市里最为普通的工人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