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忽然醒了,半夜三点。
她做了一个很羞耻的梦。梦里她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咬,小舌细细的舔过男人粗硬的鸡巴,再放进嘴里,用力的吸,舌尖舔过马眼,尝到了一丝丝咸味的液体。
“唔唔,好大啊,大鸡巴哥哥”,男人看她一眼,似是极满意她的服侍。扯着她的头发,忍不住的挺腰。
“大就好好舔,骚逼。”沈夏忽然感觉自己双腿间有些湿润。这些羞辱意味的话总是能让她变得更敏感。
忽然,男人好像不满她慢吞吞的吞吐,按住她的头,将鸡巴在沈夏嘴里chōu_chā,一下一下插到了嗓子眼,又快又狠,沈夏感觉一丝不挂的自己像一个供人使用的性玩具。
“骚逼,当个鸡巴套子好不好,操死你的骚嘴”,女人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终于,男人操了几十下后,“啊啊好爽,骚货的嘴都这么紧,真欠操。”一股液射进了沈夏的嘴里。她不仅没有吐出来,顺着嘴角留下来的,还伸出舌头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