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影响不了白浦的动作。
他就像一个机器人,冰冷而确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如果不是他那阴沉的目光还在颤动,压抑的喘息飘散在空气中,森白色的手背暴起的青筋,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欲望他的舒爽。
恐怕真会让人以为,他不是活人。
而阮翩,慢慢地察觉到身下泛起了一点异样。
一股热度从她的小腹升起,仿佛要灼烧起一团火一般,把她融化。
甚至他没什么技巧的横冲直撞,都能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她的尾椎骨直冲上头皮。
“唔啊啊……嗯啊……嗯……”
痛苦好像被掩盖了,取而代之的是惊人的快慰。
这快慰一股一股涌来,包裹着坚硬性器的嫩穴内每一处软肉都在疯狂蠕动,渗出湿热的yín水润滑着粗鲁的摩擦,将舒爽连着筋骨直直的传递到四肢百骸。
“啊啊啊……呃……”
身体传来的快感几乎疯狂,那可怕而庞大的肉茎每一下尖锐的插入与碾磨,每一次冷酷又无情的顶弄贯穿,都升起一丝丝过电似的战栗,又立刻被更加狂野的刺激所笼罩。她不由得绷紧腰腹,蜷缩着脚趾,仿佛这样就可以抵抗那蚀骨的快乐!
阮翩拧着眉,贝齿紧紧咬住粉嫩的唇瓣。
好奇怪……
好舒服……
她怕她不咬着牙,可能会浪叫出声。
甚至会大声哀求着他再快一点、再重一点。
再粗暴一点!
阮翩不知道,白浦往她两个肉洞里都塞了药。
当然,如果她知道了。
也就知道伏在她背后冷酷耸动的男人是谁了。
白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做出这种药。
这种没什么用处、没什么价值、简直是浪他的时间和力。却又被他小心翼翼调理到对身体无一丝伤害的药。
也是……
他黑沉沉的目光黏在她漂亮的裸背上,仿佛看穿了她的美人皮,毒蛇一般黏腻阴冷的目光掠过她的每一寸骨骼。
好像从他认识她的第一天起,他就变得奇怪了。
曾经。
亲戚的阿谀奉承,他无动于衷。
家族的悉心栽培,他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