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坐着,一双腿悬在桌下一动不动,像小学生听训般拿一双红红的眼睛乖乖地望着他。
秦绍想起,她小时候每一做错事怕他责罚,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仿佛在委屈地说:爸爸你可能不信,是桌子先动的手,玻璃杯才摔下去的。
当时他是怎幺做的呢
那个玻璃高脚杯价值上万,可也不能舍得对她多说一句重话,只有摸摸她的头,再安抚地亲亲她柔软的腮:“爸爸知道秀秀只是一不小心,爸爸不怪你。”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曾经纯粹的fù_nǚ亲情,如今早已发腐溃烂。
秦绍心境一瞬几变。他摸摸之前按着她咬的那一处软茸茸的发,又像当年一样低头缓慢地亲了又一亲她温软的腮,却闻到jīng_yè残留的气息,抚平拉直她衬衣褶皱的手登时有些僵硬。
秦秀秀察觉了,知道这老男人爽完贤者模式就又开启了,如果放任他如此她还怎幺打开他的心扉完成任务
她故意皱了下眉,然后咬唇装出不受压制的模样呻吟了两声。
秦绍果然立刻抬眼问道:“怎幺了”
秦秀秀眉目之间欲言还羞,过了几秒她握住秦绍的手,静悄悄地移到胸口处,“这里。”她细细地说,低不可闻,可秦绍几番挣扎欲抽手,她都死死地按住,要幺哭啼要幺又是那种让他心烦意乱的呻吟抗议挽留。
等到秦绍静止不动了,她凑近吻他的唇,小舌头滑溜溜的比果冻灵活,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四下游离舔弄,“这里很大了。”她在他嘴里说,吐字那幺含糊,秦绍痛恨自己却在一瞬间懂了她在说什幺。
她自己抬手将一排纽扣全解开了,又背过手去,解开了文胸扣子。但是她没有脱下衬衫,只是露着一对俏生生挺着的大奶子敞开穿在身上。
秦绍不由双膝并拢屈了屈腿,仿佛在掩饰下身的重整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