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嘛……”望舒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手足无措地求他:“好深、真的好深……唔……我、我会被捅坏的。”
她的声音嗲得要命,那孽根在身体里放肆,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受着。
“不行了……不行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望舒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道:“太深了……肚子好涨……唔……”
“太深了……不好吗?”严恪伸手将望舒的身子稍稍太高一点,低头咬她的耳尖,问道:“不舒服?”
“倒、倒也不是……”望舒能感觉到严恪稍稍退出去了一点点——刚刚真的太深了,她有些慌了神。
看着这心口不一的妮子,严恪简直爱得发疯。还没等上个话题结束、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严恪猛地向上顶胯,一点道理都不讲。
严恪的cào干没了章法,一时深得像要直接把guī_tóu送进zǐ_gōng,一时又退出大半根留她小腹空虚,整个人像是十七八的黄毛小子只知道生莽顶撞,不过才cào干了几十下望舒便已经难以招架。
这个体位、实在太、太过分了。
望舒眼尾泛红、满面桃花,舒服得她直哼哼。
“不能怪为夫操得狠,”严恪在她耳边低声道:“谁让乖乖生的这般美艳又让人怜爱……只看你一眼,我胯间这混账东西就忍不住了,只想像现在这样……狠狠地要你。”
一边说,严恪一边向上顶胯,每一下都cào进望舒身体最深处、带她在欲海里浮沉。手上还不住把玩望舒的臀肉,直把那粉白绵软的臀玩弄成深红的颜色。
两具肉体交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若是细听,还能听到那“咕啾”的水声。
“嗯……好深……”望舒将脑袋埋到严恪颈窝,整个人早早放弃了抵抗,只有细碎的呻吟不住从口中溢出,绵软又勾人,只听得严恪恨不得将她吃进肚子。
“嗯……顶到、顶到肚子了……唔……好深……”望舒低声娇喘,身子绷得笔直,快感在身体里积蓄,随时都能高潮一般。
“别忍着,”严恪喉头干涩,声音跟着嘶哑,望舒的花道里,那诸多褶皱像是无数张小口,对着严恪敏感的guī_tóu不住地shǔn xī舔舐。
如此这般极品,严恪竟能忍到现在还没有丢盔弃甲,实属不易。
“我们在山里,没有人能听见。”严恪的手抓揉着她后臀的软肉,道:“大声喊,我喜欢听。”随之又是几下猛操,撞得望舒几乎说不出话来,只缩着脑袋,低声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