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的两条腿夹紧,整个人难为情地用手肘挡住眼睛。
“你湿了。”严恪声音粗粝,又深沉得不像话。
不要说了——
望舒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她明明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在意了。
严恪几乎没废什么力气便将望舒的两腿分开来,一只手在她小腹间磨蹭。
看她刚刚那样的表现,严恪猜想望舒或许已经不是处子了,他当然不可能不在意,可他并不着急——毕竟他有的是时间跟望舒讨论那个野男人到底谁。
而现在……
一根手指探了进去,直直捅进花道的最深处——望舒已经很湿了,湿到严恪稍一活动手指就能听到爱液和穴壁上软肉纠缠的咕啾声。
“啊——你、你干嘛!”望舒受了惊,整个人在一瞬间绷紧了身子,两条腿胡乱蹬踏——不行,不可以,她还没、还没准备……
下一秒,严恪分开她的大腿抵在自己两侧的腰际,一手握着自己胯间的昂扬。
——你不是想要吗?不是想跟我一起做点洞房花烛时该做的事情吗?
——我这就成全你。
硕大的巨物在一瞬间连根没入,直直撞上了花心;肉刃被穴道内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紧,疯狂的挤压和吞咽,像是有千百张小嘴在同时shǔn xī一般,爽得严恪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连肌肉都有些痉挛。
严恪从未想过与姑娘交媾竟是如此极乐之事,他的理性和克制被撕开一个小口,挤压了多年的欲望在一瞬间争先恐后的释放出来。
他想要更多。
望舒被他压在身下,却疼得呼吸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