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亭雨,对不起。”齐韵道歉的声音像蚊子哼一样,认识齐韵的人都知道,从她嘴里几乎听不见这三个字,齐韵做人一向很抓点儿,绝不会把自己逼到要道歉的地步。
这回,没人逼她,她自己心里却难过的要命。
孟亭雨咳完了,终于能顺口气了,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抬着头看向齐韵,只见对方目光真诚中带着点儿愧疚,自己心里也软了。
“我怪你了吗?”
“可你眼神怪了。”
“我没怪你你道什么歉?”
“我觉得我对不起你。”齐韵说完,端着个凳子坐在孟亭雨的身边,凑近了点儿问:“其实孟亭雨你是不是特烦我啊?我这个人虽然没被人批评过指出什么缺点过,可就是爱嘴巴不停的嘚吧嘚的,我势在必得的觉得自己一定是为了你好,其实你心里是不是特不想让我搀和你的事了?”
孟亭雨看着齐韵,看了很久,大概有几分钟,两个人都没说话,直到齐韵被他看的有点儿脸红,她才瞥开眼神不敢和孟亭雨对视。
“算了。”孟亭雨叹了口气:“二十八也不算老是吧,就陪着你个年轻人折腾吧,你想怎样,我奉陪。”
齐韵明白 ,孟亭雨的这句话,就是给予了她可以在他的世界为所欲为的权利,他从未给过别人,至少从她出现之后,就没见过孟亭雨对一个人这么宽容。
齐韵想,孟亭雨平日里是爱损自己,可也护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