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秦松面无表情。
楚豪回道:“张辉。这把刀是我赠送与他。他要是活着,赤血偃月刀自然是他的。他要是死了,这把刀我也会把它跟张辉埋在一块。”
虽然有些心疼,可楚豪已经答应了张辉,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
别说是一件灵器,就算是一件神器,该埋也得埋。
“我问你谁?”秦松冷眼道。
还埋了。
那可是灵器,整个华夏都难出其二的宝贝,楚豪舍得把它埋了?
谁信呐?
楚豪目光一凝,闷声回道。“东北楚豪。”
“楚豪?”
“哦!”
“原来是东北楚豪啊!难怪如此桀骜。”
“呵呵!”
楚豪。
这两个字,吓吓别人还行,又岂能吓的住他秦松。“东北楚豪,嗯!老朽斗胆问一句,你可知你脚下站着的这一片地是什么地方?”
无需楚豪回答,秦松目光微沉,声音冰冷道:“天道好圆,漠家军总部。”
“东北楚豪?”
“你是个什么东西?”
“老朽当年叱咤风云之时,你爹都还没发育完全。”
秦松大手一挥,吩咐下去。“把他们两人都给我轰出去,不识好歹。”
“干哈?”
“轰我?”
“嗤!”
楚豪不屑。“倚老卖老!这里是漠家军总部没错,可别忘了,你秦松是江南区的总舵主,而掌控鹏城的,是鳌尘鳌老前辈。即使鳌老前辈不在,那也该鳌佰做主,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漠家军江南区总舵主又怎样?
楚豪悍然不惧。
既然答应把刀跟张辉埋一块,那就是男人的承诺,是承诺,就得做到。
“一个小辈,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莫不知死字怎么写?”秦松震怒,阴寒的双眼逼视着楚豪,一字一句道:“老朽说这把刀属于漠家军,那它就属于漠家军。”
“你要是有意见,老朽大可陪你玩玩。”言语间,秦松气势陡然一变,气场如同深渊,看一眼便要陷进去,无法自拔。“一个地榜第三的废物,也敢跟老朽叫嚣,真不知你哪儿来的勇气。哼!”
“有意思吗?”
混沌之气渐次消散,一道伟岸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张辉屈指弹了一下刀面,刀身震颤,发出的嗡鸣之声如龙吟虎啸。随后,张辉回过头来,目光落在秦松身上,嘴角挂着一抹讥诮之色,问道:“我应该不是你爹吧?”
“假如。”
“打个比方啊!”
“就算我真是你爹,这爹还没死呢!你就急着要分配爹的家产?”
“这像话吗?”
楚豪激动了。
这孙子,真是不死浑身都难受啊!
居然有胆跟秦松这般言语,太几把能嘚瑟了。
“行啊兄弟,这样都没弄死你,命够硬的啊!”楚豪阔嘴一咧,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牛哔!”
“刚我还寻思呢!万一你连个尸体都没剩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埋你。”
张辉被楚豪直爽的言语,雷了个外焦里嫩,就差没吐几口老血出来。“你放心,哪天你要死了,我一准亲手埋了你。绝无虚言!”
“那看谁先埋了谁。”楚豪回道。
两人你来我往,相互奚落着,似乎多年未见的老友,搁那‘打情骂俏’呢!浑然没有注意到秦松铁青脸。
而唐文轩以及那些围观的武者,已是大跌眼镜。
“这样,都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