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事，总归要面对的。

“好得差不多了。”她出乎本能小心翼翼地回答。宴会发生的事以及那一眼，始终在她心头挥之不去，也让她对宋老的惧意更加深刻。

他浑厚威严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感情：“嗯，既然这样，有些事我就直说了。我调查过了，据我所知，在你父亲没找回你之前，为了筹集你母亲的医药，是你先利用笙歌夜总会陶丽萍的人脉关系主动勾引老三的，随后一直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是吧？”

叶舒婵脸色苍白，被子上的手狠狠攥紧，指尖插到肉里，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宋老的话句句属实，最平静的语气诉说着她最肮脏的过往，让她无处遁形，无地自容。

“是。”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回答着宋老的问题。

“老三挑女人一向挑剔，不过，你长得确实有着过人之处，也难怪能入得了他的眼。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之间还有着另一层关系，说不定我也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宋老说得没错，豪门之间的婚姻本就形同虚设，结了婚也不代表就从一而终，男人爱玩是天性，尤其是有权有势的，只要没动静大到惊动女方或者媒体，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在昨天，我还想着把你接回宋家，不让你和老三见面，至少，在他订婚之前，保证不出什么差子。”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我突然又改变主意了，我觉得得给你一个选择。毕竟，名义上你还算我的孙女。”

叶舒婵抬起头看向宋老，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今天论文答辩完成，突然感觉很无措，因为接下来面临的压力会更大，由于疫情的原因，到现在也没找工作，接下来既要找工作，又要租房子，几乎可以预见未来一周有多繁忙以及心力交瘁，这本文从开始到现在写得断断续续的，难为几个一直支持我的小伙伴了，或许我也不知道会坚持多久。唉~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