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官，这就是我们找到的尸体。”

一名哥谭市警察带着陈律走进了鉴证科的尸检室，在这个房间的中央，正躺着一名西装革履的尸体。一般的案件自然无法引起陈律的兴趣，但对于这具尸体他却会重视到亲自过来查看的地步，原因无他，因为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就是蝙蝠侠忠实的技术顾问卢修斯。在与小丑激战中的昨晚，他用一发手枪子弹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本来这是一件怎么也说不通的事情，但在看到失去的卢修斯的脸时，陈律顿时就觉得事情皆已明了了。卢修斯的尸体脸部是一副毫无血色的惨白，如果说这能归根于死后的自然反应的的话，那么嘴角上那片宛如裂开般的红唇，以及如同凝固在脸上的无比瘆人的大笑，都充满了极其诡异的感觉，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是正常死亡该有的现象。

“在我们把他送进了时，他就是这副模样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他这副模样简直就给小丑一模一样。”带陈律进来的警察恭恭敬敬地解释道，对他们这群长年活在小丑的阴影下的哥谭警察来说，这种打扮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陈律对他摇摇手指纠正道：“不是像，而是这根本就是小丑。”

“但小丑已经死了！”那么警察紧张地反驳道，如果告诉他小丑的问题到现在都还没解决，恐怕他都要昏过去了。

陈律又继续问道：“那么尸体上有针管注射的痕迹吗？”

“在左手小臂上有一处。”

“果然。”

现在陈律可以十分肯定卢修斯中的是臭名昭著的小丑病毒，又或者叫小丑毒血了。这种毒素通常通过小丑变异的血液进行输血传播，会让被害者体内生成一个小丑化的人格，不单是在行为与思想上会变得与小丑相似，就连肉体也会逐渐小丑化成为一个皮肤惨白，嘴唇变异的怪胎。

没错，卢修斯现在就是这种症状。

但这种病毒的唯一缺陷就是它并不能改变感染者的实力，换句话说就是无法给人带来任何强化，只是让这个人变得如同小丑般癫狂而已，而不能直接为感染者提供小丑的超高智力，也继承不了小丑那天才般的手工能力，必须感染者本身具有与小丑相当的能力才能发挥出鬼王再生的效果。

所以如果陈律是小丑的话，想也会找一个智勇双全的人进行感染，加上他对于某人接近狂热的感情，想也知道小丑会选择以谁为目标来感染这种病毒。

而且从目前看来，他已经在前提条件上得手了。

陈律也无法判断这消息对他而言是好还是坏，一个失去原则的蝙蝠侠一定会比小丑可怕得多，但如果蝙蝠侠真的小丑化的话，那么对他的计划来说又是一件好事。

可能后续的计划需要作出调整，但影响应该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