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苦笑着嘟囔着：“这就是记忆吞噬吗？嗯，真是······相当不好的体验。亚历克斯，我在昏迷的时候无意识地变成了金刚狼的模样了吗？”

“你是第一次体验黑光病毒的能力，这种表现相当正常。”同样具有记忆吞噬能力的亚历克斯向陈律解释道，“大概是丧尸精神链接让你自动吸收了那个你唯一没有降服的感染者的记忆，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陈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重重地叹息道：“糟糕透顶，这种感觉比当初被奇异博士杀死还要更加难受。有那么一瞬间，我都以为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是理所当然的。”刚才为陈律注射黑光病毒原液的蜥蜴博士走上前说道，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呲着瘆人利齿说：“不同于心灵感应之类的能力，黑光病毒并非让你以第三者的角落浏览他人的内心，而是硬生生地将别人的记忆占为己有，这其实和强行往你的脑子植入一段虚假的记忆没什么区别。鱼在缺氧的水中就会淹死，强大的能力可以让你活得更好，有时也能夺取你的性命。”

对于蜥蜴博士的说教，陈律实在无可反驳，毫无疑问要是他滥用这种记忆吞噬能力的话，那么用不了多久他就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了，正如《虐杀原形2》中的那个迷失自我的亚历克斯·墨瑟一样，泯灭了他作为病毒生命体最后一丝属于人性的东西。

陈律并不希望这种事情生，这个世界对他而言仅仅是相当于虚拟世界的存在而已，若是被这种东西影响了他对现实的追求，那他就和那些猝死在网络世界的人没什么区别了。

“真是比想象中更加不方便的病毒能力。”陈律从手术床上翻下来，既然记忆吞噬能力和外表变形能力均已体现出来，那就说明黑光病毒的改造已经结束了。虽然过程上令陈律感到十分不舒服，但至少他获得了又一份与阿斯加德神族抗衡的力量。

在体验过记忆吞噬带来的巨大副作用后，陈律是不打算轻易地就使用这种能力了，甚至不希望亚历克斯去使用它以免步上他在原著故事中的后尘。读取他人记忆这种事最好还是交给x教授这种专家来吧，不到万不得已陈律是不打算亲自动手的。

吞噬记忆这种事情在伤害他人的同时也在伤害自己，往自己的脑子里输入一段来自他人的记忆，那确实想也不会是一件好事。

刚刚体验完金刚狼记忆的陈律也对这个唯一未被降服的级英雄感染者起了兴趣，他向负责管理丧尸军团的亚历克斯随意地问道：“现在金刚狼在哪里？”

亚历克斯回答道：“他正居住在纽约附近的一个变异感染者聚居点里面，鹰眼的妻儿也定居在那里，目前没有需要特别注意的动作，需要我们把他抓回来吗？”

“不，不必了，他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陈律摆摆手说道，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只是，感到头脑有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