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颂开始耍赖,哼哼着不愿意。若不是有人敲门,褚颂大概马上就要得逞了。
来人是褚茗子。刚刚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刚从浴室出来的褚扬一身淤青,像是自己伤了一样,焦急万分,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可是褚扬却什么也不肯说,就连褚司也是一副“想知道?那你求我啊”的表情。无奈,只能来问另一个当事人。
“茗子回来了。”乔悠悠说。
褚茗子站在卧室门口,有些拘谨的笑了笑,“三叔你没事吧?”
“没事。”
“伤口,还疼吗?”
“还好,你三婶刚还给我上药来着。”褚颂笑眯眯的看了看乔悠悠。
褚茗子一听更不开心了,心说你伤了还有人上药,那团长怎么办?“那你们俩为什么打架?”
“打着玩的。”
“玩儿?有你们这么玩的吗?俩个人加一起比我nǎinǎi年纪还大,打架玩儿!可真是的!”
乔悠悠走过去,摸摸褚茗子的头发,安慰道:“他们俩就是神经病!茗子别生气,刚我还骂你三叔来着。”
“我有什么生气的?我才不生气呢!”说完,褚茗子跺跺脚,气呼呼的走了。
乔悠悠扭头冲褚颂吐吐舌头,有些事情已经偏离了轨道,而他们这些旁观的局外人,到底应该怎么做?
褚颂苦笑着摇头,他们帮不上忙。
“那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老二,”褚颂耸肩,对乔悠悠勾勾手道:“来,给爷上药。”
正如褚颂所说,伤口上了药睡一觉,第二天淤青减轻了不少,吃早饭的时候看见褚扬,他明显要狼狈许多。
褚妈妈依旧对他们没有好脸sè,却吩咐厨房煲了一锅骨头汤,吩咐他们每人必须喝一大碗。褚妈妈嘴上再不饶人,还是会心疼,那两个毕竟是三十年前从她身上掉下来的rou。
老爷子出门前,褚颂表态说近两天会回一师办理档案tiáo动,尽快会去7师报道。乔悠悠和褚妈妈的这顿饭开始味同嚼蜡。
乔悠悠知道褚颂离不开部队,他也迟早是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