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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70

依云紫看著夏侯言诚浅笑的脸,忽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也是一黑。搬走钢琴,意思是他不必再回夏侯家了?他早该知道,男人历来霸道,怎麽会容忍他一再的逃跑及背叛。而且男人一向都以伤害他为乐,这次更不会放过这个伤害他的机会。他忽然很想逃走,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依云紫的表情变化并不大,但是眼中闪过的痛楚却全部落入了夏侯言诚的眼里。夏侯言诚心里涌起一股快意,臭小子,让你再胡闹。

看到依云紫痛苦的不止是夏侯言诚,费观也看到了。事实上,自打一进门,他的眼睛就一直盯著依云紫。依云紫站在徐锦东身後,怎麽看都觉得别扭。以前依云紫每次站在夏侯言诚身後的时候,总是特别警醒的注意著四周的动静。虽然夏侯言诚的身边每时每刻都会有专职保镖,但依云紫跟著他出去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承担起保护夏侯言诚的责任。哪会像现在这样神不守舍的。

费观一边想著,一边就有一股冲动。想拉起依云紫,大声的骂他:“云紫你怎麽又闯祸了,还不跟我回家?”就像依云紫小时候每次惹完事,他去收拾残局时一样。

徐锦东当然不可能知道这几个人心里所想的,这时菜已经陆续上来。徐锦东举杯和大家齐喝了一口酒,然後对夏侯言诚说:“言诚,今天虽然是我请你来的,但是这顿饭的帐却是要你付的。”

夏侯言诚笑道:“那是自然,这家酒楼是我们家的,当然算在我的账上。”

徐锦东很认真的说:“那倒也不是。其实今天我请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云紫和佳慧的婚事,也算是双方家长的正是见面,所以饭钱要男方那边来付。”

夏侯言诚刚进门的时候已经猜出了徐锦东的目的,这时听他说出来却也不意外,也很认真的说:“东叔太抬举我了。一来我刚才已经说过,云紫的事情自己做主,我无权决定。二来就算是双方家长见面,也该我们家老爷子来和您喝这顿酒。我,恐怕还不够资格。如果早知道东叔是为这件事,小侄是万万不敢来的。”

作家的话:

等文的亲辛苦了,不过这章的分量很足啊。

☆、66 聘金

徐锦东早料到夏侯言诚不会答应的太痛快,听他拒绝也不著急,只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这两条倒都不是婚事的阻碍。第一,云紫和佳慧是两情相悦,都想早点结婚。”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只拿眼睛看著依云紫。

依云紫知道大家都在看他,他却不看任何人,只低头答了声“是”。

徐锦东又接著说:“至於第二点嘛,大家都知道仁哥现在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什麽时候回k市,恐怕世侄你也未必说得上吧。现在整个k市道上的人都知道,夏侯家的事、联胜帮的事、夏侯集团的事都是你做主。如果世侄你坚持不肯作为男方家长主持这场婚事也没关系,婚礼还是会照常进行的,反正现在云紫也是住在我那的。无论如何,我徐锦东的女儿是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

徐锦东这番话一出口,费观和杜远的脸上马上都现出了怒容,觉得这个徐锦东的话简直太嚣张。两人都等著夏侯言诚说一声“走”,便马上一起离开。

夏侯言诚听了这话却并没发作,只是沈吟了几秒,然後出人意料的说:“东叔说的是,是我年轻见识浅了。我看这样,这门婚事今天就算定了,过几天咱们就商量聘金、婚期和酒席的事好不好?”

徐锦东听夏侯言诚答应了,脸上的表情马上缓和下来:“世侄你果然是明白人 ,既然大家今天都在,咱们就把聘金和嫁妆的数额都定下来岂不省事?”

费观和杜远的心里都在骂这个徐锦东真是不要脸,难道女儿真的嫁不出去了,追的这样紧。

夏侯言诚也有点奇怪徐锦东的态度,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索x就痛快些,说道:“令爱肯下嫁云紫,是夏侯家求之不得的事。聘金的数额,就由东叔来定吧,无论多少,小侄无不从命。至於嫁妆,我看东叔就打些首饰给令爱当做陪嫁好了。”

徐锦东对夏侯言诚的回答当然是满意的,不过他对这件事早就有了主意,便说:“世侄你的主意固然很好,不过我却有一点不同的想法。你看这样好不好,你那边就拿出3%夏侯集团的股份过户到佳慧的名下,我拿出3%徐氏的股份过户到云紫名下好不好?”

听徐锦东这样说,连费观都想拍案而起了。本来,徐氏集团和夏侯集团的市值差不多,这样互换股份也不算吃多大的亏。但现在依云紫已经几乎完全和夏侯家决裂了,所以这样一来,等於夏侯家白赔了股份出去。

夏侯言诚居然又答应了下来:“还是东叔想的周到,就按东叔说的办好了。”

徐锦东这次笑的更加开心:“世侄,咱们两家以前是有些误会,所以我很希望徐家和夏侯家结为秦晋之好,把以前的小恩怨化解掉。我早人看过了,下月二十六就是婚嫁的好日子,你看就把婚礼订到那天好不好?我会叫人在那之前将股份过到云紫名下,至於酒席、喜饼、还有给亲友下请柬的事,我让李通去和费老弟商量著办,你看行吗?”

这次夏侯言诚也觉得徐锦东真是急的过了分,终於忍不住问道:“这样是不是太急了点,东叔?”

徐锦东略带尴尬的一笑:“我也不瞒你世侄,仁哥就快当爷爷了。我呢,也快当外公了,所以我希望尽快把他们的婚事办妥。”

夏侯言诚飞快的扫了依云紫一眼,对徐锦东说:“那真是双喜临门了,托云紫的福,我也快做大伯了。”

依云紫心虚的只是低头喝酒,费观和杜远却都暗暗觉得这件事十分麻烦。以夏侯家和徐家积怨之深,g本无法化解,如今有了共同的第三代,以後还真是不好办。

徐锦东和夏侯言诚又闲聊了些最近道上发生的事。夏侯言诚起身说要去洗手间,却在经过依云紫的时候轻轻搭了一下他的肩膀。

依云紫跟在夏侯言诚身边那麽多年,当然知道夏侯言诚是什麽意思。这时就算害怕也只有按男人的意思做。於是在夏侯言诚出去两分锺後,装作接电话,去找夏侯言诚。

☆、67 男人的怒气

依云紫走进男洗手间,正想著夏侯言诚会在哪扇门里。离他最近的那扇门突然打开,一股强大的力量扯著他的胳膊把他快速的拉了进去。

“啪!”不等依云紫站稳,夏侯言诚已经一个耳光狠狠的扇过去。然後揪住依云紫的衣领,强迫他对著自己,低声的,却是咬牙切齿的骂道:“贱货!你本事不小啊,搞大了人家女儿的肚子,让人家指著我的鼻子逼我下聘礼。”

依云紫本就被那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有些发晕,衣领又被夏侯言诚!得紧紧的,几乎透不过气。这时看到男人生气的脸越逼越近,只觉得分外的害怕,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全身发著抖。

夏侯言诚看依云紫不说话,抬起手本想再打,但想到他一会儿还得出去见人,终於忍住。却用膝盖对著依云紫的小腹狠狠的顶了上去,一下、两下……同时用手禁锢住依云紫的身体,不准他逃开。

依云紫只觉得小腹猛的一痛,但这却只是个开始,男人的膝盖不停的顶过来。依云紫想逃开,但他的双手和身体被男人紧紧的钳制著。洗手间的空间本就狭小,他的功夫又不及夏侯言诚。这时占了劣势,更是避无可避。他觉得小腹的一阵阵剧痛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只有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用牙齿咬住男人的衣领,以此来给自己一点力量让自己撑过去。

或许是依云紫的动作取悦了夏侯言诚,男人终於停了下来。放开依云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夏侯言诚推门走出洗手间,没有再看依云紫一眼。

失去支撑的依云紫慢慢的滑下去,最终坐倒在洗手间冰凉的瓷砖上。怎麽这麽疼呢,以前挨过很多的打,却似乎都没有这麽疼过。是了,以前男人就算再生气,也会把他抓回家慢慢的收拾,从没有这样打完他就把他扔在外面不理。

可是,这个男人也曾经给过自己温暖的。那个时候,虽然他的神志不太清楚,但他也模模糊糊的记得,男人紧紧的抱著他说:“紫儿,疼你的人不是只有你爸爸妈妈。”

那时至少自己还是属於男人的,还可以睡在男人的怀里。而现在这一切却都是那麽遥不可及。依云紫忽然有些迷茫,自己所追求的东西真是那麽重要吗,值得自己用现有的一切来做赌注?只是,现在要回头,恐怕也来不及了。

依云紫回到饭桌上,看到夏侯言诚已经坐在那里了,谈笑自若的和徐锦东说著一些闲话。既然在婚事上大家已经达成了共识,酒桌上的气氛自然也就是轻松愉快的了。

吃过饭回到家里,夏侯言诚知道费观和杜远的心里必然不舒服,就留了两人陪自己喝茶。

“观叔,你在怪我答应这门亲事是不是?”喝了口茶,夏侯言诚笑著向一直没说话的费观问道。

“没有,大少爷,我只是有点不放心,不知将来该如何了局。”费观说出自己的担心。

☆、68 新房之争

“观叔你说徐锦东会就此罢手吗?”夏侯言诚继续问道。

“当然不会,他要是早肯罢手,两边也不会死伤那麽多人了。”费观想起以前死在徐锦东手里的朋友,心里还是恨恨的。

“就是啊,我答应这门亲事,也是想看看徐锦东葫芦里卖的什麽药。总之,徐锦东不会放过咱们。我呢,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那,云紫怎麽办?”费观终於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他……”夏侯言诚想了一下,说:“他年纪不小了,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现在是他要离开家里,并不是我赶他走的。”

费观叹了口气,知道夏侯言诚说的是实情,但心里对依云紫的牵挂却更多了几分。

夏侯言诚又对杜远说:“扣杨岳一个月的薪水,吩咐下去,以後谁再去徐锦东的地方捣乱,直接除名。”

“是。”杜远答应,又小心的问了一句:“那场婚礼,真的如期举行吗?”

“当然。”夏侯言诚品了一口茶,笑著说:“演戏演全套。”

看费观和杜远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夏侯言诚又接著解释:“你们觉得咱们答应了这门亲事,很没面子是不是?但是现在云紫已经在人家那边了,不管咱们答应还是不答应,婚礼都是会按期举行的。如果咱们不承认这门亲事,全市的人就都会知道夏侯家的儿子离家出走,给徐锦东做了上门女婿,咱们岂不更是颜面无存?”

夏侯言诚这番话一说,费观和杜远的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心里的气也平了不少。

过了两天,夏侯言诚接到徐锦东的电话,寒暄了几句,徐锦东便说:“世侄,费观坚持要把新房设在你家,这是你的意思吗?”

这事夏侯言诚还真不知道,不过听徐锦东说是费观坚持要这样,他也不好否认,只说:“东叔的意思是怎样呢?”

“世侄,我知道你和云紫之间最近有点误会,所以云紫和佳慧婚後还是住在我这,你也是同意了的。我想那新房理所当然也是在我这的,早就开始装修布置了。可是费观坚持说,不管两个孩子婚後住在哪,新房必须在你家。李通争不过他,跑来找我。我想这断断不是你的意思吧?”

夏侯言诚心里苦笑,人都跑了,费观还争这些干嘛,只好对徐锦东说:“这样吧,东叔,我和观叔商量一下,然後给您去电话。”

“好,我等你消息。”

挂上电话,夏侯言诚把费观叫到自己面前。问了他刚才徐锦东提到的事,费观点头说是。

夏侯言诚有些无奈的说:“既然他们婚後也是要住在徐家,那新房设在徐家也很应当啊。”

费观这次却是少有的坚持:“那怎麽一样?这次婚礼是夏侯家娶儿媳妇儿,不是徐锦东招上门女婿。”

夏侯言诚苦笑:“那我问你,观叔,新郎官呢,他现在在哪?”

费观无语,脸上的表情却是落寞而失意的。

作家的话:

预祝大家国庆快乐,\(^o^)/~

☆、69 软饭

过了半晌,费观又缓缓的说:“老爷在k市威风了半辈子,他的儿子怎能去别人家入赘。”声音很低,像是对夏侯言诚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夏侯言诚心里一凛,他看重的是最後的结果,所以这些暂时的荣辱得失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却忽略了其他人的想法。老爸不在,费观就是家里的长辈,自己不该不顾他的感受。

想了一下,夏侯言诚对费观说:“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观叔,我会和徐锦东说的。”

最後夏侯言诚和徐锦东商量的结果是,将夏侯府的後花园里的一个三层小楼收拾出来,作为新房。依云紫和徐佳慧只在结婚当晚住在那儿,第二天回门後就搬回徐家。

一切商定好,双方便都积极筹备起来。虽然一个月的时间有些紧,但是好在夏侯家和徐家都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足够把婚礼办的风风光光了。

结婚当天来的宾客自是不少,虽然这些人中大部分心里都暗暗纳罕怎麽一向都水火不相容的两家,现在却做起了亲家。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备上一份厚礼来参加这场盛宴,并借机与两家结交。

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是在婚礼开始前几分钟的时候才到的,曹文希笑著将一串钥匙交到依云紫的手上,是近郊的一座别墅。

夏侯言诺的脸色有些冷,似笑非笑的,依云紫觉得心里有些发虚,索x不看他,只和曹文希说话。夏侯言诺却主动说道:“云紫,以後和佳慧多去我们家吃饭啊。”

依云紫一愣,夏侯言诺一向不说这些应酬话的,他一时倒不知该怎样接了。

夏侯言诺也不等他回答,只自己接著说:“世上最难看的东西是脸色,最难吃的饭是软饭。你二哥我吃了十年的软饭,有很多心德想传授给你。”

依云紫的脸色变得更加尴尬,徐佳慧自然也是绷紧了一张脸。曹文希赶紧打圆场说:“言诺,咱们去那边坐吧,新郎新娘还有好多客人要招呼呢。”

夏侯言诺对著曹文希温柔的一笑:“好啊,文希。”便和曹文希一起走向主家桌。只是边走著还边回头说了一句:“看见了吧,吃软饭就要听人家的招呼。”

这场热闹的婚宴结束,酒终人散,折腾了一天的夏侯言诚回到自己房间的是时候,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疲累。而且有一种不真实感,越来越强烈的袭上心头。从自己把依云紫带回家里,到现在已经有八年多的时间。这八年中,自问对他也真是尽心尽力了。在物质上,满足他所有的要求。他喜欢弹琴,就送他去维也纳请名师教他。他留学回来,自己又把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处处提点。如果自己有儿子,大概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吧。

可是这小东西和他的关系却越来越疏离,他能感觉得到,他们的心离得越来越远。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只当他是小孩子发脾气。终於渐渐的走到了现在的地步,他竟然和别人结婚了。

作家的话:

2012年到了,祝大家心想事成、不劳而获、财色兼收,\(^o^)/。

☆、70 最後的机会

其实依云紫的心思夏侯言诚也猜到了一些,不过即使这样,自作主张的小孩也不能轻易原谅。

夏侯言诚闭著眼靠在自己起居室的沙发上想著,突然听到有人轻轻的敲了敲起居室的门。

“进来。”夏侯言诚边说边皱了皱眉,都这麽晚了,有什麽事非得现在说不可。

门轻轻的被推开,门外的人走进来後反手将门带上,低著头走到夏侯言诚面前,跪下。

先是把自己气的半死,又跑到自己面前装可怜的人,夏侯言诚看著就火大。索x继续闭目养神,不理他。

“主人。”依云紫轻轻叫了一声。

见夏侯言诚半天不理他,依云紫又轻声问了一句:“主人,今晚,让紫儿伺候您,好不好?”

夏侯言诚表面上依然没反应,可心里却已经气的不行。以为他这时候来找自己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呢,他却开口说这个。正想著要不要把他赶走,却感觉他的手m上了自己的下体。睁眼一看,原来是依云紫在解他裤子的拉链。想也没想的,夏侯言诚直接抬脚,照著依云紫的x口,将他踢飞了出去。

依云紫重重的跌到了地上,一来是他完全没有防备,二来即使有防备他也不敢躲。他的嘴角因为被自己的牙齿磕破而流著血,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依云紫重新跪回到男人的脚边。

夏侯言诚又抬起脚踢在依云紫的肩膀上,不过这次没有踢的那麽重,只是将他掀翻而已。依云紫爬起来再次跪了过去。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四五次,依云紫爬回来的速度越来越慢,夏侯言诚终於开口说道:“云紫少爷,今天不是你洞房花烛麽,到我这来干什麽?”

依云紫抬起头,看著夏侯言诚的眼睛说:“主人,对不起。”

“哼……”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说:“云紫少爷这一声主人我还真是当不起。你不是一直像逃走吗?正好,我现在就放你自我由。反正你也长大了,如今连老婆也娶了,该去过属於自己的生活了。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你麻烦,夏侯言诚虽然看人不太准,却绝不是纠缠不清的人。”

“主人……”依云紫带著哀求的叫了一声,伸出手想要拉男人的手,却在对上男人冰冷眼神的时候不敢继续动作,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

咽了口口水,依云紫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开口说:“主人,紫儿,没有背叛您,没有……。”

依云紫这话一说,夏侯言诚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不等依云紫说完,便打断他:“你以为自己有多高明,是不是?你当徐锦东是傻子啊?你那点把戏人家会看不出来?行,你既然说你没背叛我,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明天一早你就飞到维也纳去,其他的你都不要管。以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之前答应你的一切我还是会给你。紫儿,这是你最後一次机会。如果你不珍惜的话,以後咱们俩再没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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