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漠然问道：“姜文，你跟了本宫七年，你的主子是谁？”

“主子？”

长乐公主冷声道：“是谁指使你给王爷下毒的？”

姜文一怔，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主子是在怀疑属下？”

长乐公主嘴角微勾，垂眸看着这个男人：“本宫直到今日才发现不对，姜文，你好大的本事。”

“主子。”

长乐公主随手拿起一个茶杯砸了过去：“你还不承认？”

顾清漪嘴角微勾。

姜文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她，似乎确定她不是在说笑，这才从容起身，问道：“我跟在公主身边七年，公主是如何发现我效忠的另有其人的？”

长乐公主眸中划过一道寒芒。

如果说她之前尚有疑虑，那么现在这会儿姜文说过的话无异于是确认了自己背后的确是有人指使的。

她的身边居然藏着这么个奸细在身边整整七年……

长乐公主冷笑道：“这么快就承认了，本宫还当你要以死明志呢！”

姜文沉着眉眼，没说话。

他倒是想，可他若是真想以死明志，眼前的这位公主殿下绝对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而不会有半点阻拦。

“公主是怎么发现的？”

他当初以为潜伏在这位公主殿下身边应当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可后来他才明白，这位公主殿下心狠手辣一点也不亚于康家的那位，可他别无选择。

他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