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不得不说,作为帝王身边的女官,袭予真的是非常非常淡定的一个人,哪怕心中疑惑陛下为什么会突然多了个皇兄,她也没有半点表示,就好像陛下一直都有这么一位兄长。
淡定的引着他去承乾宫。
留下的秦疏收拾好棋局,看她似乎有点疲惫,在她身边跪了下来,摘下她头上的发饰,修长十指搭上她头部的穴位轻轻按捏。
只是其中一只手,动作仍旧不可避免的有几分僵滞。
“觉得皇兄怎么样?”
秦疏垂眸:“擅弈之人。”
擅弈者,谋势。
顾清漪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心情颇佳。
抓过他那只手,看着上边紫黑色的淤青,她淡淡的道:“怎么没有上药?”
秦疏迟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等到他回答,顾清漪嘴角一勾,纤长的手指轻轻从上边拂过,带起丝缕春风般的感觉,在男人震惊莫名的目光下,手上的伤痕,瞬间痊愈。
这……
“陛……陛下?”
顾清漪嗯了一声。
“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收回手,伸出手指在掌心按了按,没有痛楚,更没有淤青,白皙光洁的手掌看不出丝毫曾经受过伤的痕迹。
“所以陛下的伤也是如此痊愈的?”
顾清漪再一次嗯了一声。
“臣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手段,这是一种疗伤的功法?”
“嗯。”
“这个……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