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白木霜也不多说。一句说完,便与练冰月出去了。
一天,两天,宫主入棺的那一天,正是她们换尸之时。
事也快结束了。
白木霜与练冰月一起扶着宫主陈文景来了客栈。
夜里又叫了陈文君现,假死药该解了。
“宫主已死,还望二位好好处理。”陈文君语间并无任何伤感,说好了的姐妹之,终于在面上给撕碎了,药本来就是有问题的。
“你什么意思!”练冰月大叫,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她死了,我嫁入南宗才更加无阻。”本就是算计好了的。
“你!”练冰月冲上去,揪住她的领口,面上很是痛恨如此之人。
“她是你表姐!”
虽然被练冰月揪住了领口,但陈文君也不甘示弱,她昂着头,不以为然地说:“如果有一天,她需要杀了我来达到目的,她也会这么做的。她若是真的心思单纯,我也不必来找你们了。我那个姐姐,自从她母亲去世以后,心思可是重了……呵。”
“放手,我的解药如何算?”白木霜不管练冰月的态度,如此说来也是让陈文君更加认为她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
“解药后自会奉上,不然我如何立足,如何服众?”陈文君并未要毁诺的意思。
如此便好,白木霜要的就是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