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就是死在木叶。”绘幽凌也轻声反驳，轻飘飘的说出，又重重地落在鸣人肩上，压着他的肩头越发佝偻，头也垂得更低。

啪！

绘幽凌一只手突然搭在他的肩头，鸣人被这一下重拍怔住，干瞪着眼睛看向绘幽凌，却见她的视线根本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而是一旁沉默的卡卡西。

“卡卡西前辈，我想你更很清楚吧，牺牲这件事情其实也是个人的选择，为了大局。”绘幽凌问道。

卡卡西轻笑一声，要是没有绘幽凌及时赶去救自己，可能他也牺牲一次了，不过这个死亡确实是他自己的选择。

“这是为了战争献出生命的勇气，我想没人可以否认它。”卡卡西接话道，声音自有一种慷慨。

绘幽凌轻笑一声，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肩头，收回了手。

鸣人被那重重一拍从悲伤之河拉回神思，又被这轻轻地温柔的动作安抚一般，他明白了自己一直悲伤着绘幽凌之死这件事，其实也是在否认绘幽凌的勇气。

“我…见到了四代。”鸣人终于出声，话语依旧不似之前那种迷茫，反而带上一种笑“之前也是第四代制止了我的九尾。”

“怎…怎么回事？”大和被这句话说愣住了，“四代不是已经死了吗？”

卡卡西回答道“关于尸鬼封尽还有很多谜题，应该是在术式中封入了自己的精神能量吧。”

鸣人继续道，声音有些低沉“那个时候，四代告诉我，十六年前九尾事件就是晓其中那个戴面具的动的手。”

“就连四代也对他束手无策，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连佩恩都是被他利用，佐助会加入晓，说不定也是被那个家伙利用了。”

卡卡西严肃凝重的声音说道“跟自来也大人担心的一样，没想到十六年的事情是那个家伙的杰作。”

说到这里，卡卡西也猜测到“那个人拥有血轮眼，对村子充满仇恨，离开村子的宇智波一族成员中，也只有宇智波斑了。”

“提到宇智波斑，不管发生什么也不会觉得稀奇了，这说明他还会动手。”大和也不再怒气满满地反驳了，神色变得和卡卡西一样凝重。

唯一没什么变化的就是绘幽凌了，她叉着手在一旁默默听着，比起关注九尾这个事情，她更在意的反而是佐助。

因为曾经一样这么迷茫过，从某个层面来说，她拥有和佐助一样感同身受的痛苦，可是作为罪魁祸首的团藏和顾问团她却没有顶级的愤怒，她所想得反而是之后的覆灭，通过时代的更迭将团藏推下他的宝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样的情况是她权衡之后的选择，为了同伴，也为了自己的光明。

但是要是被蒙蔽了双眼，堕入那片黑暗，就连她自己也无法保持绝对的理智，毕竟人性的堕落真的太容易了。

而她只是谨慎地在之前就留下宇智波鼬这个保障，才能在失去自我的堕落后，能被拉出那个深渊，去找回自己的方向。

所以，无论是因为和佐助感同身受的痛苦，还是因为亏欠宇智波鼬的恩情，她都不能放弃佐助。

倒是鸣人听到斑，惊诧的询问了一句，卡卡西也给他解释了“他是和初代一起建立木叶的人。”

绘幽凌也不是第一次听这个事情，之前就找了不是资料，只是心中总觉得怪异。

谈到这个沉重的话题，气氛也严肃不是，只是卡卡西突然轻声问道“见到四代…他说了什么，父亲应该有很多话想和儿子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