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木鸢怔了怔，「难道不是？」

柳飘红忍不住翻白眼，「当然不是，我看过几个送你回家的小男生，他们的眼睛都直直注视你的脸你的眼，就没有一个偷偷瞄过你的x部——好啦，那个年纪的小男生肯定会打赌谁能m0上你的x部就赢了之类的蠢事，但送你回家的都不是那类型的，只可惜你太自卑了，要不然，你应该也可以感受不同的恋ai经验，而不是一遇上一个有心计的男人就栽了。」

想到有心计，谭木鸢忽然说：「乾妈，我那天……接到回国来的初恋男友的电话。」

「嗯？」柳飘红纳闷看了她一眼，然候才恍然大悟，「喔，那个害你十九岁生日凄惨无b的人啊。」

凄惨无b？可不是吗……谭木鸢苦笑。

「他打来讲什麽？」

「……我忘了。」

柳飘红挑眉睇了她一眼也不再追问。

「忘了好，无关紧要的人说的话都当p就好。」柳飘红完全没有说脏话的自觉，取来jing致的三明治放在餐盘上，拿起刀叉慢条斯理切开後又说：「鸢鸢，我们东扯西扯的好像还没讲到重点，你今天来就只是要确定，你十八岁遇到的男人是不是唐浩礼？是的话你想g嘛？嫁给他啊？」

谭木鸢蓦然红了脸，喝了几口的浓汤都因此停下动作。

「来，吃吃看，我听说这是厨师老家特地一大早送过来的新鲜莴苣。」

盯着面前露出的新鲜菜叶，谭木鸢又拿起来咬了一口，「嗯，真好吃。」

「新鲜的东西哪个不好吃，要不然怎麽会有那句什麽『h花菜都凉了』。」

谭木鸢顿了顿，「那不是指很慢的意思吗？」

「是呀，我看古代小说里很常出现这句话，不过我用在这里是告诉你，哪怕当初得到你初吻的男人是唐浩礼，他隔了这麽久才重新出现，你也别觉得是你欠他的，你想想啊，如果他当初就真对你有意，并且持续追求你的话，你说你会过上那个十九岁吗？」

「咦，不对啊，我记得你十八的时候还没和那臭小子在一起啊，怎麽你十九了反而在一块儿了？」

对於柳飘红的疑问，谭木鸢也说不出一个理由来，毕竟，江远与她是「青梅竹马」的原因都是两家父母有来往，时不时过年送礼而已，真要算上青梅竹马的情份根本没有的事，只是她十八後特别想交一位男朋友，刚好她上大学与江远同班刚好他向她提出交往……

都是刚好，可是只有当时的她知道，她只是想要用另一个男x，让自己忘记那个每天早上起床前都会梦到的吻——

看呀，其实最虚伪的人是她，她忘不了那个得到自己初吻的男人，而现在才知道，那个人就是她不停想离开的唐浩礼……

真够讽刺的。

「我过来其实只是想求证那个十八岁的男人是不是他，然候……然候我也不知道怎麽办，毕竟我昨晚的确和他闹僵了。」

「嗯，闹僵了就去解决。」终於吃完法国土司，柳飘红拿起纸巾擦拭唇角不忘追问：「所以到底是闹多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