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的加入让胜利的天平逐渐的向阿若德倾斜,但是斯拉夫人在康拓益的带领下很快改变了作战方法,他们不再进攻狭隘的城墙箭楼,而是以重装战士为核心开始先对付城堡内的散兵游勇,这让阿若德等人焦急万分,如果被清除了在城堡内的抵抗者,那么城墙上和萨克逊屋宅内的人将孤立无援,可是阿若德的手中剩余的人手只够防守城墙的。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可是双方都没有罢手的想法,一方认为自己胜券在握,另一方为了自己的生存拼死抵抗,康拓益的喉咙嘶哑却依然鼓动士兵,为了对付怒狮堡中的异教徒们,他几乎是倾其所有的力量,在怒狮堡中的顽强抵抗中,一个可怕的念头不由的盘旋在他的脑海中。
“如果失败了的话,我将使得整个郡的军事力量溃散。”康拓益在战斗中也被这个可怕的念头折磨着,他抬起头看见那个年轻的伯爵持剑厮杀,城墙的两个楼梯口处布满了双方士兵的尸体,阿若德仗着自己的剑术和精良的锁子甲杀的手都软了,他身上的罩衫被鲜血涂抹的根本看不清颜色和图案。
“康拓益~~~。”阿若德也看见了康拓益的目光,他努力的站直身体,将剑指向对方,发出挑战的信号。
“哼。”可是康拓益没有接受阿若德的挑战,他觉得阿若德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自己不可以为了一时的热血,破坏自己的老师阿普顿首领的牺牲,夺下这座异教徒的城堡才是他首要的任务。
“轰~~~。”就在斯拉夫人将在城堡内抵抗的士兵一一消灭的时候,在逐渐昏暗的傍晚时分,从城堡外响起了轰鸣的声音,这声音很奇怪有经验的战士能够分辨出那是一群马踏在地上的声音。
“骑兵,哪里来的骑兵,我不记得有骑兵支援?”康拓益听见马蹄的声音面色大变,他很清楚自己没有命令骑兵部队前来支援,骑马的首领们都在这里步行作战,那么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不,不好了,一群天主教骑士向我们冲过来了。”一部分在城堡门口处的斯拉夫轻步兵,惊慌失措的跑进来,他们跑过被撞开的歪歪斜斜的木门,踉踉跄跄的边跑边对康拓益喊道。
“骑士?怎么回事?”康拓益此时脸色苍白,他简直不相信这些斯拉夫轻步兵们的话,可是随后的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记耳光,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一群打着蓝色圣十字纹章的骑士冲上木吊桥,将守门的斯拉夫人轻步兵砍杀一番驱散,然后从容的冲进城堡,这些骑士头戴圆锥顶护鼻头盔,身穿长锁子甲,外罩纹章罩衫,手中拿着马上长矛。
“灰律律~~~。”骑士们驾驭着胯下的战马冲入斯拉夫人群中,他们用长矛挑、刺、抽斯拉夫人,当长矛不够用的时候便果断放弃,拔出腰间利剑砍杀。
“康拓益快撤退,我们赢不了了。”如果说刚刚斯拉夫人在经过了一天的战斗后,还能够坚韧的完成攻击,那是因为胜利如此的触手可及,而现在重装骑士们的加入完全摧毁了他们的士气,斯拉夫人犹如绵羊一般任人宰割,他们哭喊着如同柔弱无力的婴儿。
而阿若德一方的瑞士佣兵、农奴兵和奴隶们却发出兴奋的呐喊,他们失去了许多的同伴,但是现在胜利的曙光却照耀在他们的头顶,呐喊已经无法表达他们内心的喜悦,很多人在痛苦流涕,不过这是兴奋的泪水。
“我还以为来不及了。”阿若德看见冲进城堡中的骑士们,摘下自己的头盔将里面的汗水倒掉,他因为疲惫甚至不能够做出一个喜悦的笑容。
“阿若德伯爵大人,我们依照您得吩咐前来助战。”骑士们中间一名盔甲最为精良,身后披着蓝色披风的骑士,拨转着自己的马头向城墙上的阿若德高呼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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