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人还真能颠倒是非啊!要是你自己没有把柄我能抓么?自己做错了事还怪别人 纠正你是多管闲事,要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啥叫得理不饶人,夜宴这也没得着多大的理就死 咬着梁康生不放,咱也不是没给你选择,是让你父亲知道你泡地下酒吧还是三言两语把那棵金 杉树哄出来,至少还是有选择余地的嘛!
梁康生咬牙切齿,“好,我会把那棵金杉树想把发给你们弄出来。不过也说好了,这件事 不能让我父亲知道。”
夜宴拉着皇甫敬辉的手臂点点头,“放心,敬辉不是多话的人,只要金杉树到了我也会把 嘴闭严实。不过咱也得有个时间规定,要是五天之内你不能把金杉树弄到皇甫家来,那第六天 你就好好想想怎么跟梁叔解释吧。其实这地下酒吧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去所,又不是你的生意产 业,要是让你以后都去不了也说不定是件好事。”
梁康生哼了一声,“谢谢关心,只不过平日工作忙压力大,还是能有个这样的地方让我好 好放松比较好。既然不玩了那我们就回去吧。回去喝茶看电视,过正常人的无聊日子。”
几人正准备离开,突然一个画着浓妆穿着高开叉裙的女人走了过来,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 梁康生的身上,又是抚胸又是摸背,雪白的大腿揽住梁康生的腿,极尽挑逗地摩擦着。
“康少爷来了怎么也不找我就要走了?难道是上次红庆没伺候好康少爷?”
“女子” 一开口夜宴就吓着了,这明明是男人的声音啊,难道是……人妖?
梁康生在自称“红庆”的男人翘臀上用力摸了一把,“你的活好,我向来满意,只不过今 天还带了两个朋友过来,不想玩了,就先跟他们回去,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那可不成! ”红庆缠得更紧了。“康少爷可是好久都没过来了,今天难得来了一趟,我 可不能让你就这么走了。再说既然还是带朋友过来的,那也得让朋友尽兴吧?”
这时候又有一大群人呼呼啦啦过来了,围着三人说笑。来这地下酒吧的大部分还都是些上 流社会里有头有脸的少爷、公子哥,就算他们都认出了夜宴跟皇甫敬辉,在这里说说笑笑玩玩 闹闹也就罢了,不会真的说出去在这里见过,这点默契在琼东的上流圈子内是最常见的。
很快三人就被不同的人围住了,夜宴想跳起来看看皇甫敬辉那边怎么样吗,但被一群人拉 着想跳都跳不起来。这时不知道是谁递过来一杯酒,说大家认识认识。夜宴也没管三七二十一 ,只想赶紧摆脱这些人去找皇甫敬辉,于是也没管是谁递过来的酒就一杯干了,杯子一扔继续 往皇甫敬辉那边挤。
然而没走两步,夜宴觉得有点头重脚轻,昏沉沉的。眼前的事物也渐渐模糊起来,刚刚那 杯酒有问题!特么的他也真是大意了,在这种地方喝酒怎么能不注意?十杯酒里五杯都是下药
的。
凭着残存的意志,夜宴用力拨开挡在身前的人。皇甫敬辉应该离他不远了,估计就几步之 遥,再撑一下,见到敬辉就好了,敬辉……
手臂上骤然传来的力度让夜宴失去了平衡,跌进另外一个陌生的怀里。而此时他的意志也 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迅速飘远,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等夜宴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不知道是隔音效果调好还是换了个地方, 他完全听不见那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声。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夜宴勉强抬起手看了看表,距离 他刚喝酒昏迷的时间还没有五分钟,那他应该还在酒吧内,这么短的时间不至于让人把他带到 多远的地方去。
“呦呵,醒过来了? ”一个声音在夜宴身边想起,转头的力气他也还是有的。
“你是谁?”
坐在夜宴身边的是个年轻男人,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长得还算人模热样,但穿得花里胡哨 ,就是那种典型坑爹富二代,不像个好人。
“我是康生的朋友,叫我麦伟。那家伙也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认识大名鼎鼎的夜宴都不给 我们这帮朋友介绍介绍。我可是夜少的粉丝啊,你的每部剧我都看过,包括当初那部不卖座的 电影。电影票房不好不是夜少演技不行,是现在的人太多都有眼无珠了。”
“感谢你的支持,不过你在酒里下药把我弄到这种地方到底要干什么? ”夜宴一边说话拖 延时间一边试着活动身体,他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这人只是单纯地想跟他说说话而已上。
“没办法啊,不这么做怎么能让夜少脱离康生和皇甫总裁,单独把你请过来呢?正好我跟 康生有一样的爱好,就是都喜欢男人,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而且还得是那种有男人味儿 的。这就跟康生不一样了,康生总喜欢柔柔弱弱的小男生。”麦伟一边头头是道地评价自己和 康生的爱好,一边对夜宴上下其手,摸得很是欢乐。
夜宴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就算麦少爷喜欢我,那也不该用这种 下三滥的手段吧?哼,还下药,能玩点新鲜的么?”
“啧啧啧!我就知道我们夜少口味肯定与众不同。放心,新鲜的肯定有,一会夜少你就知 道了。这里的不少少爷都喜欢跟我玩,因为我前戏做得足,可不像有些粗鲁的男人,只管提着 枪冲刺顾着自己爽,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感受的。过程很重要嘛!”
说着,麦伟就挑开了夜宴的衣服扣子,解腰带和裤子的动作也相当熟练,很快夜宴就像剥 了皮的虾,白白净净,身上一丝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