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秋说,“下次别去了,陈导新买了个喇叭,声音很大,吼人的时候很炸耳朵。”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时欢脸上的兴奋瞬间消失的没影儿,这人也太没趣了吧?不会哄两句?
时欢气的只瞪眼,又疑惑地想,她闹了这么一天,唐意秋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和她冷战,要是不知道,那她弄了这么多,不是白折腾了吗?
真是头痛。
到底是唐意秋笨,还是她冷战的不够彻底?
时欢想了大半天,再抬头,“我看了你刚刚演的那场,我有点疑惑,想问你几个问题。”
“问什么?”唐意秋语气变冷。
时欢说,“就是,秦知言是喜欢季语安的吧,不然她不会说出句话,她是有难言之隐吗?”
唐意秋没说话,时欢又道,“我觉得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不然以后就算说出来,也不会再有回头的机会了,你觉得呢?”
唐意秋深深地看她,“如果难言之隐能说出来,还会叫难言之隐吗?”
时欢一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抬头看了看唐意秋,唐意秋还没卸妆,此时还是秦知言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在同秦知言说话,但是她不是季语安,更像是冷眼旁观的人。
每个人都爱用自己的视角看问题,用自己的感觉去理性分析,但是谁都没想到旁观者清,冷眼旁观就没有当局者迷的感情。
就好像那句老歌唱得一样,“人生有许多难关要过,自古是情关最让人难受”,人一旦涉及到“情”这个字,就会变得稀里糊涂的。
时欢何尝不是糊涂的,她糊里糊涂的问完,脑子乱哄哄的,道:“我不想跟你讲话了。”
唐意秋皱眉,见她走,也没有上前追过去,迟疑了半分钟,又朝着自己的休息室走。
还是陈令出声把她们喊住,“都给我站住,还有事找你们。”
时欢心里一阵慌,生怕是自己刚刚去偷看戏的事被发现了,假装迷糊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陈令一边走一边问,“我昨天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是当耳旁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