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月梓不可自抑地將身子貼上面前初次見面的男人,依稀聽到他說了些話「生當複來歸,死當長相思。」
「歸往何方?思亦是何人?」不自覺地喃喃出口。
「歸來冥府天庭,思汝朝歲刻於心。」霎那金光滿室,頃刻羅月梓脖子上只剩下一朵金色的彼岸花貼近於肩,再無金光閃爍。
「我們得快點了,不然我那弟弟知道後怕是會直接奔下九重天,妳今晚不好好服侍下可別想離開。」
回應他的只有羅月梓愈發熱燙的身子,甚至主動送上自己軟嫩的小舌吻住男人掩映在霧氣中的薄唇「唔...」
短暫的驚訝後回應她的是反客為主瘋狂的入侵,啃舐一圈豐潤的嘴唇還是不夠,一手已經插入底下的小嘴開始擴張,先是探入一根手指,能明顯地感受到不同於水中的黏膩,每chōu_chā一下身下的人都顫抖地呻吟,似是在求他再快點。
峰昊翊似是想到了什麼,放開了在她身子上探索的雙手,令她一人貼在冰涼的池邊,離去了唯一的慰藉,羅月梓像發了瘋似地跩過眼前的男人,什麼守身如玉,什麼婚前不要性行為,此刻在她眼中都是放屁。
一陣天旋地轉,被壓在池邊的人變成了峰昊翊,羅月梓雖沒有經驗,知識可是一樣都沒少。
扶著男人的長柱慢慢地坐了下去,有點被撐開的脹熱,可更多的是快慰「你來這不就是想上我嗎?我現在給你機會,操我啊!」早已被折磨地失去理智,只一屁股搖,卻怎麼都好像不夠。
峰昊翊就是想看她這副騷樣,操起來才有感覺「那是自然。」又一次旋轉,羅月梓成了被壓在池邊龍頭上的人,踩在水裡,只剩身體與私處略微露出水面,承受著男人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擊。
不知道究竟洩了幾次意識才漸漸消失。
再次醒來是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觸目皆是紫黑紗帳,酸軟地躺在床上想起失去意識前的一幕,再看到床邊坐著的人就來氣「你到底是誰?這又是哪裡?」想衝過去問候一下他祖宗十八代,結果起身到一半身下傳來撕裂邊的痛楚,只能又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