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t
说错话了!
要道歉吗?
众石再次默然!
“呜……要、要s了……”颤抖的哭音从客厅飘了过来。
等客厅重新归於静默时,众石还没商量出对策。
砰──
卧室门关上的声音。
“呜呜,我不要被卖啦──”阿紫妹妹再次哭哭啼啼。
“有了!”飘飘从架子上摔下来,发出好大的声音,吸引了所有石头的注意力,“他要是敢卖掉我们,我们就写小黄书,将他与男人苟且的事记录下来公诸於世。”
石头是世界上最好的间谍,它们无处不在,而且没有人嘿咻的时候会防著石头的。
“可是,我们没有手,又没有纸笔,怎麽写小黄书?”绿绿提出疑问。
“你笨蛋啊!他们人类不是有本书叫《石头记》吗,听说就是写在石头上面的,我们可以学一下啊!”狗头军师飘飘趁机卖弄一下自己渊博的知识。
“对哦,我们这里有几十块石头,够写很多内容了。哼哼,我要把那小子在床上的丢脸事全记下来。”被舒心吓得差点晕掉的阿朱姐姐y险地奸笑,它要帮阿紫妹妹报仇。
威胁什麽的,它最喜欢了!
阿嚏──
“著凉了?”韦立诚小心地给舒心拉上被子。
他们经常会像刚才那样荒唐,只是舒心身体不算太好,一时欢愉然後感染风寒的窘事时有发生,後来他都比较注意,事後尽快给舒心洗澡穿衣保暖,才避免了感冒频发。
揉揉鼻子,舒心嘟嘟囔囔,“不是著凉,是有人在背後说我坏话。”
“封建迷信。”韦立诚敲敲他的小脑袋。
“真的,肯定是那些小气的石头。”舒心嘴巴嘟得老高,“那些家夥,还说是活了几百万年,连那句是真那句是假都分不出来。”
“谁叫你吓唬它们。”
“你没有份?刚才谁喊要卖掉它们喊那麽大声的。”
“它们要是敢再说你是兔儿爷我真卖了它们,你不许拦著。”韦立诚发狠。
那话太侮辱了,石头了不起啊,他照样教训。
“我想它们连兔儿爷是什麽意思都搞不清楚。”
“嗯,有可能。”
韦立诚突然意识到他们的对话是如此地弱智,他居然还跟几块石头生气……
真是被舒心传染了!
“你笑什麽笑?”
“我笑我就像养了一个大龄儿子。”
哪里还需要一个孩子,舒心本人就是一个大孩子,他就是天天陪著“儿子”摆一堆石头玩过家家好“父亲”。
他愿意做一位尽职的“老父亲”,为舒心遮风挡雨,为他保留这份童真!
舒心不乐意了,“谁是你儿子?你见过有跟父亲上床的儿子吗?”
年龄的差距是他心中永远的痛,无论他怎麽追,都追不上韦立诚,他很害怕几十年後,他是被留下的那一个。
“没有吗?不对吧!”韦立诚很无辜,m著下巴心神向往地说,“现在上不是有很多父子文吗?我昨天看了一篇,写得还挺不错,我还以为现在流行父子呢!”
舒心咆哮,“上那些yy文你也信!还有,你不是只看钙片的吗?什麽时候跑去看男男小说的?”
“钙片的受太不美型了,我没有代入感嘛!”韦立诚很色色地m著舒心的小脸蛋,“来,儿子,叫声爹爹来听听。”
钙片里面的小o和自家舒心比,可以直接滚去瓜哇岛了!
舒心一歪头想咬那只色手,没想到那手缩得更快──
“叫嘛!”韦立诚诱哄道。脑补著舒心叫他“爸爸”的场面,他就觉得心痒难搔,太邪恶了……
沈默半晌,舒心吐出三个字,“呀咩爹……”
“呵呵,是爹没错,可惜儿子你说错了,不是呀咩爹,应该是干巴爹!”
爹,我爹你个色狼!
喂喂,手m哪里?还有、还有不要乱啃啊!
“来,儿子,爹爹会很干巴爹疼你的。”
色狼爹爹摇著大尾巴扑倒小白兔儿子!
舒心欲哭无泪。啊啊,他不要玩父子禁忌游戏啊──
负责潜伏在卧室门口偷听的小绿绿激灵灵地打个冷战,骨碌骨碌地滚回杂物房,“他们太不要脸了。”
还好石头没有**皮疙瘩,要不它都能抖落一地**皮疙瘩了。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将它听到全部告诉其他石头。
“哇,他们好与时俱进,父子现在很流行的说。”红红害羞地说。
“昨天韦小子看文的时候我就在电脑旁边,那文很h的,嘻嘻,舒小子屁股要遭殃了。”阿朱姐姐幸灾乐祸。
“真的吗?你也看了那文了?有多h的?快给我们说说。”
其实内心很八卦的石头全围著阿朱,要听很h的父子故事。
几百万年的石生实在是太漫长了,不自个找乐子,石头也会得忧郁症的!
阿嚏──
累得一g手指头都不想动的舒心张嘴又打了大大的喷嚏,喷了韦立诚一身的口水星子。
“真著凉了?”对於舒心小小的恶作剧丝毫不在意,担忧地用手背在舒心额上测了测温度,想想还是不放心,干脆像小时候母亲对他做的那样,将嘴唇贴到额上测体温。
感受到唇下的温度正常,才放下心来。
“来,喝点水。”
舒心就著韦立诚手上的杯子喝著水,喝完後,才气呼呼地说,“你下次再那麽变态,我就离家出走。”
回想起刚才情欲高涨时,被男人逼著喊了几声“爸爸”,他就恨不得踹死他。
“离家出走?”韦立诚挑眉,“你离家出走能去哪里?”
不是他小看舒心,而是他太熟悉舒心。他跟舒心都是黏家的人,像他,出差的话办完公事後几乎不逗留,都是第一时间马上飞回来。身边的位置少了个人,无论世界那个角落,都缺少一份归属感。舒心就更简单了,家─学校─家,两点一线。他还真想不出舒心离家出走的话能去什麽地方。
舒心愣了一下,想反驳韦立诚的话,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的g,已经深深地扎在这个不大的房子里,因为这里有一种叫韦立诚的养分,滋养著他生命所需。离开这里,他不见得会死,但肯定不会像今天那样枝繁叶茂。
云南的老家一年会回去一两次,给爷爷扫墓上香,但即使是那间他住了十多年的房子,他都觉得陌生。只有回到这里,在这张床上,他才睡得踏实。
“不过,要是你不喜欢我以後不会再那样做,但离家出走这样的话不许再说,嗯?”
今生注定无子,和舒心cos父子,也算是他另一种另类的满足。不过他再喜欢也要尊重舒心的意愿,明显舒心对“父子相亲”的游戏一点都不感冒,还非常排斥。所以他只能忍痛割舍这个新游戏,他不能光顾著自己而不去考虑伴侣的感受。
两个人过日子,一定要坦诚以对,互相迁就,日子才能过得下去。吵吵闹闹的日子或许很热闹,但他更喜欢平平淡淡的普通生活。
“嗯。”舒心点头答应,真离家出走他也没地方去。
想到此,舒心不由喟叹,“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以前和爷爷的那个家,太冷清了。现在他有了爱人,有了爸妈,还有一群可爱的孩子,这些,都是韦立诚给他带来的。
“哦,怎麽谢?用下半生来谢?”
“好啊!”舒心的回答大声响亮。
用我下半生换你下半生,这买卖不亏。
“那些石头是嫁妆?”韦立诚笑呵呵,好丰厚的嫁妆喔!
“滚──”舒心怒,“明明是聘礼!”
“我很穷的,没有嫁妆怎麽办?”
“没关系,大爷有钱,以後大爷养你。”舒心把x口拍得震天响。
韦立诚差点笑趴,就舒心那小胳膊小腿还装大爷,太没说服力了!
我的就是你的,嫁妆聘礼又有什麽区别呢?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明天,明天的明天,明天的明天的明天……都想要与你一起迎接初升的朝阳!
最後的最後──
“道歉,不道歉就关禁闭。”
韦立诚黑著脸,拎著一把大锁头将杂物房大大小小的石头训了一遍後,“!当”一声就将杂物房锁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跟舒心相处多了,连舒心的能力也略通一二,他怎麽好像在门被锁上的时候听到嘤嘤的哭泣声──
哼哼,哭也没商量,谁叫你们欺负我老婆!
几百万年的石生,连“兔儿爷”是什麽意思都不懂,活该被关禁闭。
在房间里偷听兼偷笑的舒心擦擦眼角忍笑忍得太辛苦的眼泪,在心中为那群可怜的石头哀悼。
小器的男人得罪不起啊!
嗯嗯,小器得好啊,好得呱呱叫──
以後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我!
有个大靠山的感觉真好!
“──怎麽了?”
见大靠山回房,舒心马上飞扑过去。
韦立诚宠溺地抱住他,有些不解他的投怀送抱。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爱你。”
“没有,但我不介意你到和我一起躺摇椅的时候再说。”
“打勾勾?”
“打勾勾!”
玉,石之美者,有五德。润泽以温,仁之方也;勰理自外,可以知中,义之方也;其声舒扬,专以远闻,智之方也;不挠而折,勇之方也;锐廉而不忮,洁之方也。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他的玉石,他的君子,此生遇到,是他最大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