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你读个mba到现在还没毕业,我看你也毕不了业了。”
他就更不高兴了。
“上课的时候光谈感情去了吧?”我看他一眼。
他憋闷着说:“纪总,调情不是这么调的,你这叫单纯的扎刀。”
我怎么知道要怎么调!没你有经验!
我闭嘴,专心看纪陈阳的履历。
说实话,如果这是真实履历,那确实是很不错了,至少运气不错,他的养父母是一对外国人,著名学府的教授,他这些年也确实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
这是遇水则发啊,毕竟当初是被水冲走的。
“你耳朵红了。”岱樾突然说。
我没理他。
“其实我很喜欢你那么调戏我。”
我不想理他。
“我没跟别人谈过感情,都是装给你看的。”岱樾低声说,“我怕被你看出来我喜欢你,你不理我还好,万一你理我,我怕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提笔在岱樾的小记事本上写了几行字:“这几个项目,你去细查一下,纪陈阳当时和国内的那些公司合作了,那些公司又是什么人名下的套牌,真正持有人是谁。”
他接过笔记本看了看,问:“为什么是这几个项目?其他国内项目呢?”
“那几个项目落脚地太远了,你如果有空就查,没空就算了。”
“嗯。”
“在唐律师来之前,你也避私下里独自接触纪陈阳,只回复说记者会我会参加。之后和纪家联系,都让唐律师陪同。”
“嗯。”
“二——纪二那里,有什么消息?”
岱樾摇头:“好像没有什么疑点,就是单纯的没抢救回来,不是有人下黑手。”
“好。”我想了会儿,靠回沙发上面,闭着眼睛指了指太阳穴。
岱樾很能懂我的意思,立马搁下记事本就过来给我继续按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