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看他似有依仗,没有轻举妄动,先用语言试探:“陶灼华,别虚张声势了,你有什么压箱底的招式?使出来看看!”
陶灼华沉默地看着郑三。
郑三有些焦虑,催促:“快啊,使出来试试。”
陶灼华轻轻地说:“我就站在这里,你别想伤害任何人。”
郑三举起手,一团魔气开始酝酿,片刻他又放下手。“啧,差点上当,你想让我攻击你,然后你的力量就会为了保护你突破地球屏障?我才没那么傻。”
陶灼华左右看了看,看见花廊边有个椅子,直接坐下了。
郑三贪婪地看了看篱笆外面的姜女士,又看看面前的陶灼华,他开始吸逸散出去的魔气。陶灼华面不改色地坐着,目光悄悄挪到别墅的二楼。
二楼房间里,郑鸣蛰渐渐适应了头疼,听到林白在喊自己,勉强地回到:“我在,林白,出了点情况。”他挣了挣手腕,没挣开。“林白,怎么解开绑手的胶布?”
林白问:“你旁边有什么?有没有人?”
郑鸣蛰看了眼小叔,说:“有只猫。”
林白:“……猫能干嘛?猫最不听话了,它能听你的用爪子帮你割开胶布吗?”
溜溜耳朵一竖,跳下郑鸣蛰的膝盖。它和郑鸣蛰表情都很羞愧,毕竟两人都没有应付这种情况的经验,完全想不到还有这种方法。溜溜弹出指甲,小心地割开了胶布。
郑鸣蛰回答:“……它割开了。”
林白:“……”
郑鸣蛰扶着头,走到窗边往下看,看见郑三和陶灼华在对峙,担心得要命,问林白:“接下来,教教我怎么对付敌人。”
林白:“什么样的敌人?”
郑鸣蛰:“大概相当于一个超人。”
林白:“……”
林白诚恳地说:“那你自杀吧,留个全尸。”
郑鸣蛰把西装外套脱了,领带接下来缠手,走向自己刚刚坐的椅子,试探地抓起椅子往墙上砸。一声巨响,墙破损了一点,椅子一点事也没有,郑鸣蛰自己被反作用力震得往后摔,扶住桌子才站稳。
林白问:“郑鸣蛰?你在做什么?”
郑鸣蛰叹气:“找武器。”
林白:“你这种外行人不要拿那种容易被人夺走的致命武器——你把玻璃窗拆下来,去砸绑匪的头,记住,要出其不意。”
郑鸣蛰:“我尽量吧……”
这房间两面有窗,郑鸣蛰去靠湖的后面拆玻璃窗,幸好窗户是滑轨的,要不然那种开关式的还得找螺丝刀。